可谁知池念被他扶了一下并没有站稳,而且因为他松了手,身体靠在人怀里又向下滑去。
一路向下滑
邢一泽忽然感觉十分不妙:“喂”
可是已经来不及再把人扶起来了。
等池念终于用膝盖撑着地板找回平衡时,发现自己恰好滑在邢一泽身下。
而他眼前正对着的是——
一个昂首挺立的东西。
并且在他的视线注视下,似乎瞬间又长大了点,就像在跟他打招呼似的。
“呜我”池念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就在离自己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了,“对、对不起!我马上起来!”
“”
邢一泽已经说不出话了,额头暴突的青筋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煎熬。
一把抓住正准备站起身的池念,咬牙切齿喘着粗气:“你这条鱼为什么总勾引我?是想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吗?”
邢一泽不知道池念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偏偏在他最欲火焚身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
是真的想把他憋死吧?
“我没有勾引你!真没有!”池念慌慌张张地想躲开,一脸无辜。
“本来我都好不容易憋住了!被你这一撩拨,又”邢一泽有些恼火,目光灼热地盯着池念,“既然是你点的火,你就得负责!”
他手臂用力环住池念的细腰,强行让人往自己腿上坐。
池念急了:“放、放开我就知道,你本来就是打着这种主意!你你个流氓!”
“你才是条流氓鱼,每天都勾引我!”
邢一泽的眼中放出绿光,他已经忍得受不了了,理智正在逐渐地崩溃。
比起当个活活憋死的正人君子,忽然觉得做流氓也挺好的!
池念挣扎着站起身想往房间外面跑,被邢一泽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