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你能杀的了谁？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慕少野眼神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阮沐沐笑了一下，眼里却含着泪，“我像什么样子？这得问问你啊，慕总。”
慕总二字太过刺耳，没一次从她口中喊出来，都能激发出慕少野心底的怒火。
这时候，萧盈汐也缓过劲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站起来扑进慕少野的怀里，“少野，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阮沐沐看着这可笑的一幕，一言未发。
慕少野将她的手甩开，阮沐沐踉跄了一步。
顺手又将萧盈汐扒开，瞄了眼她脖子上的掐痕，这力道和他有的一比，不难看出阮沐沐是起了杀心。
“去叫医生看看。”慕少野声音缓和了不少，虽然也不带什么情绪，但比起对阮沐沐的语气，温柔了不少。
“嗯。”萧盈汐泪眼汪汪的点了点头，委屈是真委屈，高兴也是真的高兴，所以即便是疼得要命，也还是给了阮沐沐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陪我去。”萧盈汐撒着娇。
慕少野没说什么，转身便走了出去，萧盈汐再次给了阮沐沐一个得意的眼神，屁颠屁颠的跟着慕少野走了。
阮沐沐在原地站了许久，她才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脸颊，脸上被萧盈汐打了一巴掌，又被抓破了皮，几个深深的指甲印渗出了血迹。
她自己走到梳妆镜前，抽了两张纸巾，将指甲印里的血擦了擦，明明一阵一阵刺痛传来，但她却觉得并不疼。
阮沐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半边脸肿起，另一边苍白无血，嘴唇干裂。
想起慕少野刚才的话，她像什么？
现在镜子里的她像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