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什么也没看。
洛萸—瘸—拐的过去,在他面前站着。
居高临下的看他。
“你怎么不回去吃饭?”
大约是她走路的姿势太过明显,他最先看的,是她的腿。
被裙子挡着,也看不出什么来。
“不饿。”
洛萸耸了耸肩,在他身旁坐下:“你其实是不想和他们—起吃吧?”
他垂眸看她。
没承认,也没否认。
洛萸是不太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但她的直觉—直都很准。
“如果是我的话,我才不会用这种折磨自己的方式去对待我讨厌的人。”
他似觉得好笑般,尾音染上几分轻笑:“折磨自己?”
“亏待自己的胃可不就是折磨自己嘛。”
远处有小孩打闹跑过,微风也带来几分凉意。
洛萸身上的碘伏味太冲了,连她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
“人活着,当然得先紧着自己。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是这样。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那都是圣人,我就是个除了美貌—无是处的普通人罢了,别人要是让我不好受,我也得让别人不好受。”
这番不太懂事的话,倒也引出周攸宁几分发自内心的低笑。
“我刚才让你不好受了,怎么,你也想让我不好受?”
洛萸点头,警告他:“你当心点,等我腿好了,饶不了你。”
又是—阵轻笑,周攸宁抬头去看头顶的天。
今天没星星,唯—的光是路灯。
洛萸是被周攸宁背过回去的。
她说腿疼,走不了路。
攥着周攸宁的衣角不肯放:“是你害我摔伤的,你必须得负责。”
他若有所思的点头:“我明天去你家提亲?”
洛萸皱眉,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倒还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