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我看一点都不好。”江父沉着声音,“你希望他一辈子都跟一个不爱的人相敬如宾吗?这样对成岩公平吗?要我看,这婚不如离了。”
江母皱了皱眉:“你太极端。”
“成岩来咱家吃过几次饭,每次都很拘束,包括之前去哥家,我看得出来,他不自在。”
“他刚跟暮平结婚,跟咱家的亲戚又不熟,总归要有个适应的阶段。”
“我觉得他只能适应暮平。”江父似乎看得很透,“暮平不在跟前,他就会把自己跟外在的一切隔绝开来。”
“你才跟他接触几回——”
“这根本不需要多接触就能感觉得出来,”江父打断她,“你以为暮平感觉不出来吗?”
江母神色犹疑。
“慧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暮平对成岩没有感情,这段婚姻对成岩来说就是无形的负担?反正我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暮平结婚。”
“肯定就是喜欢暮平了。”
江父冷哼一声:“你对你儿子真有自信。”
江母笑骂:“你对你儿子永远看不上眼。”
“快回来吧,我给你熬了银耳莲子粥,还热着。”
“知道了。”
成岩和江暮平在客厅看电视,成岩凝视着电视机背景墙上的照片,问江暮平:“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照片
给撤了?”
“不用。”
“我怕爸看了会生气。”
“这是我们的结婚照,不用管他怎么想。”江暮平正在用手机打字,好像在跟人聊天。
成岩继续看电视,没说话。
江暮平扭头看了成岩一眼。
他妈走了,或许他们可以继续刚才的事,可是成岩看得么专注,他无从开口。
聊天群里不断有人刷屏,都在说过年去新西兰的事,七嘴八舌的很亢奋。江暮平很少在群里现身,刚才在群里说了句话,引得好几个人艾特他,他现在连消息都回不过来。
江暮平平时很少一直拿着手机聊天,成岩有点好奇,又不好意思问他跟谁聊天聊得么起劲。
“江教授。”成岩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