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子根本不相信王也的话。
他雷震子，也是真君境界巅峰的高手，就算没怎么下山行走，这一双眼睛也不瞎。
要是连对方是人是妖都看不出来，他雷震子这么多年，也就白修炼了。
刚刚那个黑袍人，无论怎么看，都是活生生的人。
王也摇摇头，并没有解释。
刚刚那个黑袍人，某种程度，或许如雷震子所说，确实是血肉之躯。
但是王也的话，也是真的。
这黑袍人，并非寻常意义上的人。
方才交手的时候，王也已经确认，那黑袍人，根本没有常人的灵智，他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完全是按照既定的程序在行动。
他出现的唯一目的，就是梦幻泡影世界中有人逃离，然后他过来清除。
除此之外，他完全没有其他的意识。
这一点，是王也反复试探过的。
他确定无疑，这黑袍人，没有自我意识！
就算是血肉之躯，没了自我意识，还能把他当成一个人吗？
王也并不这么认为。
不过这些没有必要跟雷震子争辩。
他只是陈述自己心中的想法而已，并不希望得到任何人的认可。
“别管那东西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看他刚才的样子，不杀了你，好像誓不罢休啊。”
雷震子这个人心大，并没有喝王也纠缠那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道。
王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他之所以要杀我，或许跟这个有关。”
王也回头指了指星空中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梦幻泡影。
雷震子之前并没有注意到那些梦幻泡影，现在被王也一指，他才注意到那令人震惊的一幕。
“这是——”
他张大嘴，结结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