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许稚意抽空看了他一眼，卖着关子：“不告诉你。”
周砚：“……”
许稚意看他噎住的小表情，轻哼道：“我们在说你。”
周砚自觉这俩人说自己没好话。
他“嗯”了声，不再继续问下去。
许稚意：“……你干嘛不问说你什么？”
周砚哭笑不得，看她傲娇的小表情，从善如流道：“许老师，背着我说我什么好话了？”
“不是好话。”许稚意剜他一眼，不紧不慢说：“我们在说你，真的很招蜂引蝶。”
周砚深感冤枉。
但他求生欲很强，知道不能为自己辩解太多。
他看着许稚意，低缓道：“抱歉。”
听他这么一说，许稚意反倒是挑不出刺了。
她摆摆手，小声咕哝：“好像也不是你的问题，不用道歉的周老师。”
周砚勾了勾唇，脸上挂着笑。
节目组是真的，在给观众发福利。
他们不仅没剪掉许稚意和周砚在走廊趴着，在两端看天空打电话的这一段，甚至于还在这里停留了好几分钟。
最开始看到这一幕，观众都在四舍五入，是他们在给对方打电话。
观众甚至给两人牵了一条线，把他们的手绑在一起。
嗯，线的颜色是红色。
「他们是在给对方打电话吧是吧是吧。」
「是个屁！cp粉能不能安分一点啊，我们哥哥拿起电话的时间明显比许稚意早好不好。」
「两个人都没看对方，肯定不是在给对方打电话啊。」
「呜呜呜呜求求你们给我们吃点糖吧！！假的也行啊。」
「姐妹们，我刚刚施了魔法，在两人手腕处绑了一条红线，不用谢我。」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被前面的姐妹笑吐了，不必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