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说,许稚意这个人对他,就有这种吸引力。她无论穿什么,他都控制不住对她产生欲|念。
注意到他眼神,许稚意顺着他视线往下,红着脸骂他:“禽|兽。”
周砚轻笑,嗓音沉沉逼近:“现在还是?”
他亲着她脸颊。
许稚意:“刚刚。”
她指的是在浴室时候。
周砚自然知道。
他低垂着眼睫望着她,视线从上而下扫视着,在许稚意以为他要说点什么时,他眉头轻蹙,低声说:“弄疼你了?”
“……”
这许稚意怎么回答。
疼倒是不疼。
但这人花样百出,跟饿了几百年似的。
想到刚刚那些画面,许稚意双颊坨红。
她羞赧地推了推周砚肩膀,娇嗔道:“别问。”
周砚看她窘迫模样,从喉咙里溢出笑。
他贴在她耳侧,张嘴轻轻咬了下她耳垂,嗓音沉沉问:“那就是舒服。”
听到这话,许稚意忍无可忍,抬脚踹他。
“闭嘴。”
周砚弯唇,含着她的唇轻啄着,“好。”
他不说话,他亲她。
刚结束的战火,被周砚的唇点燃。
上回说好做了一半的赔罪,让周砚在今天给许稚意做完了。
再次从浴室清洗出来,她没力气也没精神跟周砚闲扯。
沉沉睡下时,许稚意还想着,两人什么也没说就这么混在床上,是不是不太像情侣。睡梦中,她无意识地抓着周砚的手,整个人往他怀里钻,跟八爪鱼似的。
周砚这一晚,被她在睡梦中折腾的不上不下。
好几次想将她推开喊醒,又没舍得。
他盯着怀里的人深深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她脸颊,唇瓣擦过,轻声哄着:“安心睡,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