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稚意下意识想踢他, 这是她能控制的吗?
她羞愤欲死,只是还没来得及羞愤,她先被周砚拽入了充满欲|念的世界里, 和他共沉沦。
-
翌日, 许稚意不负众望,真正睡到十一点才睁眼。
她醒来时, 周砚已经不在房间里。
许稚意抬手揉了揉眼,全身酸痛不堪。
周砚是属狼的吧。
他一定是。
许稚意瘫回床上,挣扎着做了点拉伸运动,才正常的下床洗漱。
刚洗漱完, 周砚回来了。
看到他,许稚意轻哼了声,“渣男。”
莫名其妙被骂, 周砚还有点搞不清状况,他挑了下眉, 低问:“我怎么渣男了?”
“你说呢。”
许稚意斜睨他一眼,控诉说:“睡完就跑, 这不是渣男是什么?”
周砚噎住。
他哭笑不得, 揉了揉她还没梳理的头发,“关导找我有点事。”
闻言, 许稚意一愣, “是昨晚那场戏不行吗?”
“行。”周砚告诉她,“但关导还想补两个清晨的镜头。”
许稚意眨眼,“例如。”
“他说他想补两个我们事后的镜头, 这边的夜空很美。他想电影里的我们在事后爬起来看一场夜空。”
毕竟对谈初来说,夜空看一次少一次。
再者,这样能给电影增加些许的唯美感。
许稚意了然, “那我们是不是还得在夜空下接次吻?”
周砚:“……”
他微顿,垂睫看她,“这么想跟我拍吻戏?”
许稚意瞪了他一眼,“正常想象。”
如果她是观众,她是期待的。
周砚拿过一侧的梳子给她梳头发,低声道:“编剧也提了这个想法,晚点我们一起吃饭再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