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交战之中,不管是谁抓到谁派出的间隙,那定然是审讯一番杀之而后快。
“求死?哪儿能这么便宜你们。”
一名衙役恶狠狠地说完之后抬脚就把巴铎尔踹翻在地,而后踩着对方的胸膛阴沉道,“这些年县衙里死在你们鞑子手里的兄弟不少,想到跟你们二人也托不了干系。
半年前鸡鸭巷的命案是你们做的吧?死的那名衙役叫何贵,那是我十多年的兄弟
三个月前县城里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具尸体,都是被人用这种弯刀抹了脖子,也是你们干的吧?那是我大伯大婶!”
说着又是狠狠的几脚,而其余的衙役想到了新仇旧恨,也是对着巴铎尔与安勒泰拳打脚踢。
这些人的手都是非常的狠,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那两人就已经鼻青脸肿口吐血沫了。
徐如林一开始并没有制止他们,因为血海深仇需要得到一定的宣泄,跟前的就是死仇,现在出言制止成功的可能性太低,而且若是这些人没听,还会降低他指挥官的威信得不偿失。
很快巴铎尔和安勒泰就被围殴得快昏厥了过去,这时候徐如林才大喝一声,“住手!再打下去他们就快死了!”
“两个鞑子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回去交给官府他们一样是死!”
“拿两具尸体回去能得到多少赏钱?撬开这二人的嘴,拿这些情报回去不是更有用?”
徐如林话音刚落,地上躺着的巴铎尔惨然笑道,“白日做梦,别白费心机了,我们是安蛮的子孙,死亡对我们来说也只是回到另外一个家乡而已!”
“安蛮?那是什么玩意儿?”徐如林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旁边的衙役开口道,“这是他们信奉的先祖也算是鞑子的图腾,什么狗屁天狼安蛮,老子现在就一刀劈了你!”
“他正想求死,你一刀劈了他岂不是如了他的意?”徐如林伸手拦住了对方拔刀的手,那衙役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两人让我来审,你们旁听记录。”徐如林笑着说。
衙役们听后都是都是面露古怪,这审讯的事情是他们的专场,一个农夫来审能审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虽然持怀疑态度,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决定让徐如林试试,毕竟能捉住这二人完全是因为对方的原因。
“行,那我们哥几个留下来陪你审讯,看看你能审出什么名堂。”一位衙役刚说完,这时候被他们这边的动静惊醒的一些村名已经跑了过来。
而就在隔壁的柳三思因为担心徐如林这边的情况根本就没睡,等到自己家的动静安静下来之后,便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相公!”柳三思一看到屋子里这么多人吓了一跳,等她看到了安然无恙的徐如林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跑进屋子里之后拉着徐如林好一番检查,“相公,没受伤吧?”
“我能受什么伤。”徐如林笑呵呵的说到,“你怎么还没睡?”
“妾身当然是等相公回来。”柳三思说完之后这才意识到旁边有很多陌生人,她的脸上顿时一片绯红。
“弟妹对徐兄弟可真是够关心的,这么晚还等着你,要是我家的婆娘早就呼呼大睡了。”
一个衙役打趣的话让柳三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徐如林笑着对柳三思道,“夫人,今晚我还有些事情就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先睡。”
“他们是什么人?”柳三思看着躺在地上被揍成了猪头的巴铎尔和安勒泰问。
“敌国的探子。”徐如林说完之后对那些衙役道,“劳烦诸位将这二人押到广场那边,我收拾一下家里随后便到。”
等众人离开之后,徐如林帮着柳三思擦干地上的血渍,然后将屋子当中损毁的凳子桌子收拾了一下。
“夫人,那我就先去了,你自己锁好门,乖乖等我回来。”徐如林笑着揉了揉对方的头顶,随后转身便要走,结果就在这时候柳三思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相公…”
“恩?怎么了?夫人?”徐如林转身看着对方,柳三思满脸通红咬着嘴唇娇羞道,“相公…能不能陪陪妾身…”
徐如林一愣,随后想到或许是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让柳三思缺乏安全感,而且今天还见到的这么多明晃晃的刀子害怕是难免的。
“恩,好。”徐如林笑着点头,随后就往凳子上一坐,抬头一看柳三思只是低头搓着自己的衣角,这让他有些奇怪,“怎么了?夫人。”
“相公…妾身…想让相公…去床上陪我…”
柳三思声微如蚊的话听得徐如林心头一震,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位可人嘿嘿一笑,随后起身将对方抱上了床……
柳三思今日如此主动,那是因为听了陈大婶的吹得耳边风,作为一个过来人,陈大婶告诉柳三思,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除了要无微不至的照顾之外,更重要的是要在床上让对方有征服欲和成就感。
虽然这些话听得柳三思十分害臊,但是为了取悦自己相公,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广场上那些衙役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徐如林到来,这让他们心里都是疑惑的很。
“这都快半个时辰了,怎么徐兄弟还没来?”一个衙役看着头顶斜挂着的月亮嘀咕。
“害,人家的夫人大半夜都要赶回来等着他,你说他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搂媳妇了呗!”
“哈哈哈!徐兄弟的媳妇这么漂亮,如此娇妻让徐兄弟废寝忘食的‘见缝插针’也在情理之中,半个时辰算什么?要是我媳妇这么漂亮,至少一个时辰起步!”
“你就吹吧你,就你那点事儿谁不知道,之前我可是听漱芳斋的姑娘提过,说某些人刚一关灯,灯芯都还是热的就结束了。”
“哈哈哈!!”
“胡说!那次…是太累了!”
就在众人打趣的时候,徐如林已经走到了广场之中,他看了一眼众人问,“那两名鞑子奸细人呢?”
“徐大哥,那二人已经被我们关起来了,就在那间屋子里。”陈胜迎上去之后指了指身后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