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瞳孔之中，爆发出极为之璀璨的光芒。
甚至在瞳孔之中，还有符文的涌现。
只是……
当有了这些东西的加持之后，他凝目望去的时候，眼中所看到的，却还是面前的老僧。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不似假的。
说实在的，这一幕，着实是将楚云吓了一跳了。
这不太可能吧？
这样未免是太逆天了一些吧？
简直是，惊悚了！
“你是谁？”
楚云压下了内心的震撼问道。
“我是谁？”
“万古岁月之前的梵佛。”
老僧淡漠开口。
“万古岁月之前？”
“你都说自己来自于万古岁月之前了，现在已经是万古岁月之后了，为何你还存在？”
楚云反问。
“长生。”
老僧没有说太多，只是说出了长生两个字，仅此而已。
“长生？”
“这个世界上，怎么好会有长生？”
“所谓的长生，只不过是痴心妄想而已。”
楚云直接否认了。
他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长生这玩意。
要是有的话，那就真的太过于惊悚了一些了。
因为即便是所谓的大帝境界，即便是超越了大帝境界，达到了仙族道祖的层次。
这样的存在，都不见得有胆量说出长生两个字吧？
“长生只是一个骗局，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什么长生。”
楚云直接反驳。
他肉身都修到了无限之接近于大帝境界了。
至于其他的身体指标等，都达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之中了。
就连这样的状态，别说是长生了。
就算是长生的风都没有摸到。
长生，真的存在吗？
长生也许只是一场骗局罢了，仅此而已。
长生根本就不存在。
这个世界上，谁可言自己是长生之人？
恐怕一个都没有吧？
然而眼前的老僧，居然直言不讳，说自己就是长生之人？
这怎么可能？
这不是空口说白话吗？
“你只是虚幻之相罢了，只是万古岁月之前，于今世的一个投影。”
楚云相当之笃定，直接这样开口。
“万古岁月之前，还有今天也罢。”
“这有什么差别吗？”
“时间本身才是不存在的，时间只是伪造的概念而已。”
“我于今世显化，便是今世之人。”
老僧非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