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的以自身的目力，确实是窥探不到的。
一眼都看不到尽头了，那是何等的可怕了？
这绝对是要破开苍穹，隐藏在星空之中的征兆啊，已经算是相当之可怕的了。
“此山不简单。”
“虽然还是没有化妖，但是先天帝气笼罩，怕是……”
紫山小石子嘀咕了一下。
他言语之中，隐藏着巨大的震惊之意。
对此，他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了。
但是却不敢说出来。
因为这个猜测，极为之可怕，有可能还会因此而刷新三观。
对于这样恐怖的事情，他是断然不敢说出来的。
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对不对。
也许，他猜测错误了。
这只是他的一个自以为是的想法罢了。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紫山小石子嘀咕了一声。
他应该猜错了。
“怕是什么？”
“大胆说出来。”
楚云目光一闪，他望向腰间的小石子。
只是紫山小石子通体微微发光，时而璀璨，时而黯淡，仿佛正在思索和挣扎一样。
“我怕有禁忌，不敢高声议论。”
紫山小石子弱弱说道。
对于强大的存在，是真的很有可能牵扯到了禁忌。
一旦牵扯到了禁忌，那就是相当之难搞的事情了。
说不准，因此而沾染上某些不好的东西。
达到了圣境之后，明悟了规则。
对于很多的东西，也就心存敬畏了。
这并非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规则，哪怕是再恐怖的存在，都不敢说自己完全吃透了。
甚至还有不少圣境的强者，在规则里面翻船呢。
所以啊!
这就是紫山小石子忌惮的原因了。
想要让他抛开这个忌惮的原因，有点困难了。
“说。”
楚云吐出了一个字。
“……”
“好吧。”
“这帝山，兴许在很久之前，是一个出了意外的大帝。”
“陨落之后，身子石化，横亘于此。”
“否则的话，这里是断然不可能有那么厚重的帝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