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报纸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额……”江晚裳被噎了一下，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维持着表情，“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想要卖报赚钱？早晨天气这么冷。”
说着还握了一下小女孩的手掌，很冰凉。
“爸爸在工作的时候受伤了正在家里休息，妈妈自己一个人工作太累了，所以我想帮忙。”小女孩说着心中的想法。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江晚裳笑着再次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
后者微微眯起眼睛，头上的手掌很温暖，和妈妈摸她的时候差不多，都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江晚裳在兜里掏了掏，很快便从里面摸出了一枚银币：“哎呀，今天出门有点匆忙，好像身上没有零钱呢。”
小女孩犹豫了一番，很快便做出了决定，将手中的报纸递了过去：“姐姐给你。”
“诶，可是我还没有付钱。”江晚裳有些惊讶。
“我还没有卖出去报纸，找不开姐姐的钱，这份报纸你拿走吧。”小女孩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江晚裳笑了起来，接过报纸的同时将银币塞到了小女孩的手中：“报纸我就收下了，钱你也要收下。”
小女孩愣了一下，面色焦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没事，剩下的钱就当是你陪我聊天的酬劳了。”江晚裳再一次轻轻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站起身对着她摆摆手，“拜拜。”
小女孩呆呆地看着江晚裳的背影，许是没有想到自己遇到的这位漂亮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中的钱币尚且带着些许温热。
“晚裳好温柔呀。”顾云曦挽住了走来的江晚裳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
她和白一直在远处默默看着，或许是害怕打搅到两人的相处。
“嗯嗯。”白对顾云曦的话语很赞成。
她其实自认为是一名善良的蛇妖，平日在天澜大陆看到天灾人祸什么的能帮忙的基本上都会出手帮忙，或许仅仅只是因为看不下去而已。
但像是江晚裳这般，她自认为是做不到的。
“哪有。”江晚裳笑着摇摇头，“就是恰好看到所以多问了几句，而且一银币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话说我原本是想给她金币来着，不过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好，被其他人发现了对她来说有点危险……”
江晚裳讲述着自己的想法，顾云曦静静听着，时不时跟着点头。
白打个哈欠，她觉得这姑娘就是单纯的不想承认而已。
“啊对了，报纸上应该会有不少那个故事之声的内容，差点忘了。”江晚裳总算想起了自己买报纸的目的。
“姐姐，姐姐。”
江晚裳感觉有人在后面扯着自己的衣服，是先前卖报纸的小女孩。
“有事吗？”江晚裳蹲下身，笑着说道，“不过咱们可说好啊，先前的银币已经给你了，你要是还给我我可不要。”
小女孩只能将手掌再次塞回了口袋，然后指了指江晚裳手中的报纸：“姐姐，我知道这个地方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