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笑着聆听。
龙么……
她在心中轻声低语。
作为一名穿越者，而且还活了这么长时间，苏楠自然知晓很多事。
白身上的变化她从一开始就有所关注，毕竟她是看着白从一只小蛇妖成长到化形的，不过当年她离开的时候，白和寻常蛇类只是存在些许差异。
现在来看，改变应当更多了。
苏楠倒没有朝着龙这个方向思考过，主要是她也没有遇到过，当年只是觉得白有点特殊，仅此而已。
这是白自己的机缘。
“楠姐，你和白认识？”妖紫月敏锐察觉到了苏楠流露出的些许神色变化，对此感到很好奇。
她是知晓些许关于苏楠的故事的，主要归功于平日里闲得无聊在魔幻手机上缠着妖紫烟，后者被弄得没办法只能捡着些无关紧要的当作故事讲给了她听。
在小时候，她其实也经常这么做，妖紫烟也都会把自己的经历当作故事讲述。
“嗯，认识。”苏楠笑着点点头。
“怎么认识的？”谢梦舞也来了兴趣。
苏楠搓麻将的动作微微停顿：“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
“……差不多就是这么多了，你想要先体验哪个？”安薇雅刚刚和白大概讲解了一番全息设备中各个应用的主要功能以及玩法。
白打量着面前的微型全息影像，认真思索着，目光最终又落在了银白色的水团上。
“喂，你不会又想玩这个吧？”安薇雅开始怀疑白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
“嗯……我觉得刚才好像主要是没有心里准备的缘故，所以才会这么快被踢出来。”白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应对的措施，“这次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反正里面的东西都是虚假的，只要牢记这点就绝对没问题！”
白握着白白嫩嫩的拳头，看上去充满了信心。
安薇雅张了张嘴，她其实很想说不少顾客其实都有过这种想法，但现实教会了他们如何去认清自身。
不过就像是人类的历史，人们从历史的教训中学到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从来不去相信历史的教训，基本上每一代人都是自命不凡的。
安薇雅觉得就算是自己出声劝阻也没有任何作用，还不如让白吃点苦头，这样她就能明白起源商城里的东西是绝对不能以常理看待，任何经验都是无数顾客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换回来的。
“哎，好吧。”安薇雅叹了口气，无源的白色光芒在她的身后凝聚成了一张宽大舒适的座椅，她舒舒服服地坐了上去，对着白摆摆手，“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要做。”
“嗯。”白重重点头，对着银白色水团伸出手掌。
“白，加油啊！”安薇雅对着白喊道，“你一定能够成为第一个挑战成功噩梦空间的顾客！”
可惜安薇雅第一句刚刚说完白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想来应该没有听见她的第二句话。
噩梦空间算是一个挑战类型的应用，和竞技场相同同样设置有排行榜，不过直至今日排行榜依旧处于空白状态，这就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