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是因为自己解开了这棋局吧？
莫凡摇头说道：“解开这棋局并不难，老先生，可能你陷入某个漩涡中了！”
“……”
听到这话，老者眼角抽搐了一下，旋即，他苦笑了一声，道：“可能是吧！”
“老夫华天！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他看向莫凡，问道，
“我叫莫凡，我可不是前辈！”
莫凡看向老者，摇头说道。
不是前辈？
不可能！
老者眼眸闪烁了一下的。
另外一边。
漩涡之中，忽然，一道身影徐徐地走了出来。
看着此人，老者眉头一皱。
此人也是一位老者。
他的长相和刚才的这位老者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满头血发，并且，双眼都是血色的，浑身上下散发着骇然的杀戮之气。
这一股杀戮之气朝着四周扩散出来，让得四周的空间都颤抖了起来。
“是你！”
老者看着此人，眉头一皱。
这是他的分身。
杀戮分身。
只不过，这尊杀戮分身已经是不受他的控制了，自成神念。
“双胞胎？”
莫凡看着这位老者，眨了眨眼睛。
剑灵老祖则是眯着眼睛，看向老者的分身，一旦老者的分身对主人出手，那么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击毙后者。
以她如今的实力，要击毙此人，问题不大。
“不是！”
老者苦笑一声。
血袍老者则是看向莫凡，忽然说道：“公子，我能否和你下一盘？”
“没问题！”
莫凡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黑棋递给他：“你先来吧！”
血袍老者轻轻地点了点头，接过这枚棋子，可下一刻，他手中的这枚棋子忽然传来了一道极为细微的声音。
嗡嗡！
紧接着。
他脸色就一变，骇然地看着手中的这枚棋子，眼眸深处有着有一抹惊恐之光。
这枚棋子竟然在疯狂地吸收他的神念！
要知道，这具分身之所以有意识，那是因为产生了神念。
神念一旦没了，那就再无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