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准许我,裙下尽责任,忙于心软,与被迷魂。」
姜来的呼吸加速了一下,这一刻他竟不觉得花芷赤裸色情。
他觉得她……漂亮。
男人说话的声音一样发抖,好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似的,“花芷,后悔吗?如果我现在和你发生关系,你还会觉得我是好人吗?”
“你替我解围……”花芷哆嗦着,好像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她的精神世界本就摇摇欲坠,可是此时此刻,姜来问她,他是好人吗,她点了点头。
“你是好人。”
就算他做到这个地步吗!
姜来的心又烫又痛,仿佛有人在他胸口放了一把火。
怎么会这样。
花芷,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能说出他是好人这种话。
“我这样的女人,你碰我……也不用有愧疚感……”花芷咧嘴,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落寞,盛满了她的无路可走,“反正我这样的人要下油锅的,你随便肢解我应该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姜来用力深呼吸一口气,按住了花芷的脖子。
花芷仰起脖子。
“安茨他……是这样的吗?”
花芷的眼泪顺着脖子往下落。
姜来明白了。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是这样的吗?”
熟悉的感觉一下子窜过花芷的身体,她双腿把姜来夹得更紧了,刺激得如同电流将她理智烫穿。
姜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想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为了花芷做到这个地步。
本身就是为了合作,让花芷从安茨身边滚开而已。
那么这个滚开的代价背后,是他……
是他想接手花芷吗?
“这些感觉统统可以转移过来吗?”姜来说,“你闭上眼睛,可以把我想象成安茨吗?”
花芷说,“安茨不会说这样的话。”
他要害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给自己找借口。
冷漠,锐利,自私,美丽。
姜来摒住呼吸,低头,不像刚才那般撕咬,竟然是……慢慢地落了一个吻在花芷的唇边。
那一刹那,花芷感觉脑海中经历了一次天崩地裂。
姜来动作很轻柔地吻她,像是对她毫无掠夺欲,那是安茨不会有的行为,他和他,怎么会一样呢。
怎么会一样……
花芷用力屈起自己的膝盖,手指痉挛着也要抬起来推开姜来,她发病了,本能令她使出浑身解数来留下身上的男人,可是理智却苟延残喘着让姜来离开自己。
“你们都是好人……”花芷喃喃着,“留下我和安茨互相除害就好了……你和顾芙莲……”
除害?
花芷,若我也想害你呢。
姜来再度吻上她,花芷控制不住,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她差点翻出白眼,身体都绷紧到了一个极点,像是一把弓,就要被拉断了。
而姜来的手就这样,放在了这把弓上面,随后毫不犹豫地,用力握住了。
花芷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她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起身的时候,边上姜来睡得正熟。
她想起什么似的,满脸惊恐推了推姜来的身子,“姜来,姜来!”
“哎哎哎。”姜来困得不行,睁开眼睛,伸手将她压在自己怀里,一点不客气,“你吵醒我了。”
“你怎么睡得像死猪!”花芷声音急得拔尖,“我们……我们……”
姜来说,“干嘛?”
花芷绝望了,“不行,我得从你家搬出去,我……”
“你干嘛呀,搞得跟正义使者一样。”姜来彻底醒了,他来气了,“花芷,至于吗!我俩孤男寡女的,让我睡一下怎么了,何况我又没睡——哥们憋住了好吗!”
枕头边上摆满的小玩具,那都是之前姜来买给花芷的,没想到倒是派上用场了。
花芷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她说,“我对不起你……”
“你神经病啊。”
姜来差点被花芷气笑了,“我是男人,我用玩具玩你,是我占你便宜,你给我道歉,怎么,你破我处了啊?”
花芷想从他怀里撤出来,姜来说,“不许动!你这女的真烦人,看起来大大咧咧结果居然是个敏感emo的臭娘们。我一天天要照顾你那点子自卑情绪,都要累坏了!”
花芷就听着他骂,不敢说话。
“不就是有性瘾吗!那丢人吗!要是没有性,我俩能生出来活着?”姜来伸手狠狠在花芷的脑门上一个暴扣,“性丢人吗?啊?都成年人了,在保证安全前提下,不违法前提下,开开心心享受和爱人亲密,开开心心去生活赚钱,对你来说就是一种耻辱吗!少点负罪感,哥们明天带你去看医生,指不定,嘎巴一下,治好了!”
“就算治好了,那我也,也不洁……”
“你傻逼!”
姜来恨铁不成钢地说,“傻逼人比不洁人更恐怖!你是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