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红客,上天入地追击,无所不能的少年天才,没有人能逃过他的眼线——
找死的栗荆!!!!!!
“……”当着栗荆的面捏碎了发信器,吓得栗荆脸色煞白,“你听我解释!都是发信器先动的手,我没注意,它就自己粘在你的领子上面了!”
发信器:……天地良心,欺负我不会说话啊。
尉婪笑得磨了磨牙,这群家伙早就有预谋,所以还在他领子下面悄无声息地放一枚发信器,方便跟踪吃瓜呢!
要了命了,他们没事这么闲吗,那么多逃犯不去追踪,跑来追踪他跟楚鸢告白!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我是不是得夸夸你本事通天,连我都敢跟踪!”
尉婪呵呵直笑,当场变身霸王龙,“我看我是对你们太客气了!从明天开始就把所有没接的活统统接了,你们都给我等死吧!”正好还攒着好几个委托案子呢!把他们统统发配去柬埔寨挖矿!
“……我要拍戏哦,我先请假。”
“裴却怀你好不要脸啊!每次遇到做任务这种危险事情居然自己一个人跑了!”
尚妤的叫喊声冲上了夜幕,震得天上的弯月抖了抖。
然而这一通闹腾过后,楚鸢和尉婪的关系居然破天荒地有些缓和了,那天晚上尉婪就这么牵着楚鸢的手将她送回了家里,临走前楚鸢勾着尉婪的腰带,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说,“我还是喜欢你不理人高冷的样子呢。”
尉婪的长相是没得说的,性格也属于那种阴晴不定又难以招惹的类型,如今被楚鸢这么一点,就像炸弹一般被点炸了,他一张脸又冷又白,此时此刻看着楚鸢说,“贱得慌?”
“学你的。”楚鸢冲着尉婪抛了个飞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曾经可以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的玩具没有了,很寂寞吧,跟别人调情很没劲吧?回过头来找我发现还是跟我刺激吧?嗯?”
尉婪顿时喉咙干哑,好像有人在他身体里放了一把火,烧起来把他的理智烧光了,所有龌龊的念头都被楚鸢一阵见血地说中,他眯起眸子,赞赏又野蛮的看向女人,“你当个女人真可惜。”
楚鸢潇洒地冲着尉婪竖了一根中指,“你这种人渣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尉婪那双眼里充满的是爱意吗?
不,是侵略。
他还在将她当作一块最难以拿下的高地,就像是宝藏猎人要探寻全世界的禁地一样。
和楚鸢在一起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新鲜感和挑战欲,所以当楚鸢的一切复仇计划都完成了以后,尉婪猛然发现,自己除却过去这两年,和楚鸢竟然一点别的联系都没有的时候,才会慌乱。
因为楚鸢回去楚家的那一刻起,或许就代表着,和他分道扬镳。
楚鸢不是不知道尉婪是什么人,或许他内心深处没有一丝一毫和“人”这个字眼相关的。
尉婪是野兽。坐在王位上嘶吼的野兽。
他不像是那种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相反,他身上带着浓烈的肉欲色彩和与人性背道而驰的罪恶。
虽然尉婪平日里将自己装得很好,也从来不随便出手去祸害什么人,不过楚鸢知道,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牙齿,和她碰过的他的所有器官,都叫嚣着无法无天,带着强烈的冲击力。
轻轻推了一把尉婪,楚鸢说,“我家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明天你去楚家上班吗?”尉婪看了楚鸢一眼,她站在夜色里,身后夜色浓稠,却衬得她脸庞出奇地白皙。
“嗯,工位给我准备好了。”
“楚总。”尉婪顶着那张帅脸喊了一声,“明天我来接你去公司上班。”
楚鸢没回话,冷眼相对,随后转身进了别墅,将门狠狠一关。
漫漫长夜,有人难眠。
第二天,楚鸢一个人从大床上睁眼,她打开蓝牙音乐,在衣柜面前细心挑选着第一天上任楚家女总裁该穿什么,搭配好饰品之后,她便去刷牙,一边刷牙一边走到楼梯口,从楼梯边上的落地窗往外看了一眼。
就发现外面停着一辆漆黑的paganizonda。
还是限量的。
车主好像发现了她在看他,于是按下车窗,露出一张极为帅气的脸,男人轻轻按了一下喇叭,隔着落地窗,朝着楚鸢勾了勾手。
真会勾引人啊尉婪。
楚鸢嘴里塞着电动牙刷,上次从那边带回来的,还是尉婪的同款。她大老远白了尉婪一眼,大长腿一迈就从落地窗前转身走了,并没有把尉婪当回事。
搭着方向盘的尉婪当场笑了!
他就喜欢楚鸢这种不爱搭理人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