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分明就是楚鸢眼前的两条小狼狗,还争风吃醋呢!
尉婪站在门口没有迈进去,总觉得楚鸢脸上的笑容不真切。
她很久没对他这样笑过了,可是却对江殿归毫无保留。
尉婪心里不痛快,但也想不到为什么自己会不痛快,过去就算他对一个女人有感觉,也很快可以把感觉连根拔起,可是现在他竟然放不下楚鸢。
手指攥了攥,尉婪就这么站在了门外的墙上,背靠着墙,他缓缓舒了口气,这会儿接到了一个电话,正是他父亲打来的。
点了接听以后,对面传来父亲勃然大怒的声音,“你把你秦叔叔给打进住院了?尉婪你是不是要造反啊!你这个畜生!”
尉婪抓着手机笑呢,“我是畜生你是什么?咱俩可是亲生的,有空不如反省反省你自己啊。”
尉雄因为上次楚鸢的事情还对尉婪抱有厌恶,如今听到自己儿子又是为了那个女人出手,恨不得喝楚鸢的血吃楚鸢的肉,“你几次三番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跟我过不去,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害她!我容不下她的存在继续蛊惑你,你信不信我让她消失!”
尉婪的眼神在瞬间压下来,他手指更用力收拢,近乎能把手机捏碎,冰冷的话语从他嘴巴里吐出来,“你有本事尽管试试。”
“尉婪,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违逆我,我告诉你,我是你的父亲,我对你做什么都天经地义!”尉雄怒不可遏,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现在一心向着外人,只觉得浑身火气都上来了,这个叫楚鸢的女人真的该死。他接着说,“你等一下就过来医院,我领着你去秦威叔叔面前赔礼道歉!”
尉婪刚要说话,身后忽然间伸过来一只手,将他的手机夺走了不说,还对着话筒毫无素质地说,“赔你m的礼道你m的歉,你是非不分啊?还想着要你儿子赔礼道歉,那老东西活该!”
尉雄还以为跟自己说话的是尉婪呢,冷不丁冒出一个女声,顿时把他惹得火冒三丈,他听出这个声音来了,这不就是勾引他儿子的那个泼妇吗!
此时此刻,“泼妇”楚鸢抢过尉婪的手机说完这句话,还对着尉婪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病床上跳下来的,这会儿穿着病号服,脸色也不是很好。
可是她眼睛却亮晶晶的,就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她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样,亮得逼人,说完这话楚鸢还冲着尉雄呸了一声,“你不如叫秦威这个老不死的来我面前赔礼道歉,指不定本小姐心情好不跟他个龌龊玩意儿计较!”
尉雄大发雷霆,“楚鸢,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呢!”要不是这会儿尉雄不在自己面前,楚鸢觉得她还能上去跟尉雄扯头发,谁怕谁啊!
“你可快点吧!别一会不来,我还以为你怕了我了!”
楚鸢一点面子不给地朝着尉雄吼完,干脆利落挂了电话。她呵呵冷笑了一声,将手机丢给了尉婪,这么随手往空中一抛,也就尉婪能接住,他盯着楚鸢过分苍白的脸说,“你怎么下床了?”
“我又不是受伤了,只是昏个迷而已。”楚鸢动了动脖子,“我得去找一趟蒋媛,秦威这事儿,蒋媛有在背后煽风点火。”
尉婪眯起眸子,听见这个他瞬间觉得事情复杂起来了,怎么又是蒋媛?还以为蒋媛和季遇臣这事情都该过去了,没想到蒋媛还在背后作祟?
“蒋家人我一直都有派人盯着,最近挺安分的。”尉婪伸手想去碰楚鸢的脸,换作以往他必定能熟练地摸着她的脸揉个痛快,可是现在他手伸出去,停在了空中。
不知为何,尉婪咬牙,将手收了回来。
“蒋媛背后有人出谋划策,否则按照她这个脑子,想不出来这事情。”楚鸢看向尉婪,“你还记得绑架我的那几个人离奇死在监狱里吗?太巧了,我怀疑是有人想要灭口。”
可是话音未落,尉婪便低头直接吻住了楚鸢。
楚鸢的眼睛睁了睁,宋存赫和江殿归还在里面呢!尉婪这是做什么!
然而来不及挣扎,尉婪的吻那样霸道强势,将她按在墙上,就好像在发泄什么怒意似的,男人一边亲,一边将手放在楚鸢的后脖子上,顺着她的脖颈一直摸到她的衣领里面,修长的指尖挑开她的领口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胛,楚鸢呼吸急促,总算推开他,“你干什么!”
“气死老子了!”尉婪一边喘气一边用凶狠的眼神锁住楚鸢,那张脸那么漂亮,说起话来却是骂骂咧咧的。
他能不气吗,从秦威开始到现在江殿归宋存赫,他气了一路憋了一路了!
怎么就有那么多男人对楚鸢有着打不完的主意!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谁都可以对楚鸢有意思!
偏偏他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