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然后伸手捏碎了自己衣领下面一颗纽扣。
楚鸢听见纽扣摔落进浴缸里的声音,水面被溅起了一点水花。
她来不及阻止,尉婪便已经脱了衣服走进来了。
楚鸢嘴巴里一句离我远点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什么堵上,她感觉浑身像是化开了似的,和这一浴缸的水融为了一体。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鸢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大床上。
摸了一下自己。
好家伙,衣服没穿。
楚鸢扭头看见尉婪熟睡的脸,确实帅,但是这张脸的主人太不是东西了!
楚鸢心里寻思完了,她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好歹也离过婚,心思自然比小女生成熟,一觉睡醒发现和尉婪躺在一起,她不想自欺欺人,这不是……都已经写在明面上了么。
她就知道!这尉婪又骚又浪的,成天跟他腻在一起就得出事!
楚鸢气得不行坐起来,发现尉婪也跟着醒了,随后大手伸过来将她拽回床上。
尉婪刚醒的口气比她还差,低音炮似的,“醒了?”
这怎么听着他怨气更重?
楚鸢拽了拽被子,“干嘛?”
尉婪皮笑肉不笑,“忘光了?”
楚鸢说,“没有。”
身体没酸痛的感觉,但是都这样躺着了,她也没办法给自己找别的理由啊。
尉婪呵呵了一声,“你真骚。”
楚鸢登时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你昨天喊我老公。”尉婪撑开漂亮的眸子,冷漠的视线从他眼底折射出来,“把我当做季遇臣了。”
原来是为这事啊,男人的尊严让他不想做替身?
楚鸢摆摆手说,“拜托,你又不吃亏,这点细节就别在乎了。”
她说话怎么一点都不矜持?
尉婪刚要说话,门外有人敲门。
楚鸢还没开门,门口的锁发出了滴一声,好像是被人黑了,紧跟着门开了。
“……”楚鸢看着从门口进来的衣着暴露的美女,她说,“桃子,都说了别做贼。”
被称作桃子的女人化着浓浓的烟熏妆,一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尉婪说你被下药了,喊我来帮你检查来着,我就立刻赶过来了。”
尉婪躺在床上,“你放屁,我昨天晚上喊栗子找你,你tm现在第二天早上才到?这叫立刻?”
白桃说,“喝多了,睡了一觉来的。”
尉婪扯着嘴角笑,“你干脆等楚鸢死了再来。”
“死了好!”白桃两眼发光,“我最想解剖的就是楚鸢的尸体了!”
楚鸢说,“你这个医生简直没有人伦道德啊!”
白桃是组织里出了名的鬼才法医,最喜欢解剖,她又暴露又变态,平时就穿的少,奈何一张脸又很好看,性格和脸根本对不上。
爱好是化着浓妆听着重金属摇滚做手术。
她游荡在世俗道德外面,最喜欢和死人打交道,要不是楚鸢他们拦着,都感觉白桃下一秒要去做人体实验。
楚鸢跟着白桃走到了外面客厅,和她说了情况以后,白桃顺便让她开张腿检查了一下。
楚鸢还有些不好意思,结果白桃说,“什么事都没有啊。”
楚鸢愣住了,“啊?”
白桃站起来,往房间里略带鄙视地看了尉婪一眼,那一眼楚鸢觉得白桃的表情是“→_→”这样的。
鬼才医生说,“你是不是男人?小鸟怎么什么事都没有?你怎么给她解药的?”
尉婪忍无可忍,头一回气急败坏地说,“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