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菲儿端着红酒杯，好奇地问：“怎么了？”
“冤家路窄，白芳婷在那边呢。”江心瑶说完，头微微地扭一下。
许菲儿一边喝酒，一边看了过去，只看了一眼，酒也喝完了。
她放下酒杯，嘲笑地说：“还是那副傻大姐的模样。”
“她一直这个样子？还是就你这么觉得？”她好奇地问。
许菲儿说：“谁不知道她家里的妹妹比她厉害呀？她整天张牙舞爪的，跟个小丑似的。也就她能想到去找你谈判，让你把厉司霆让给她。正常人谁能想到这主意？”
江心瑶若有所思地又去看了白芳婷一眼，“那这么看，她的情况并不像她的外表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
“肯定的呀。妹妹是私生女，是不是更来气？她就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许菲儿说完，又喝了一杯。
她看江心瑶没说话，不禁问：“干什么？圣母心泛滥了？同情她了？”
江心瑶吃着菜，轻嗤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远处的江面上灯灯火火，好像在举办什么活动。
许菲儿说：“难得厉司霆不在家，等下咱俩也去凑凑热闹。”
“我听我的助理说，好像零点还会放焰火什么的。”
“是吗？今天什么日子呀？”
“不知道。”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白芳婷那桌又来了个朋友，女孩子间的兴奋是无论怎么压低声音都是压不住的。
江心瑶和许菲儿同时看过去。
“呵呵，有点意思。”许菲儿白了一眼，又转头再次看向窗外。
江心瑶问：“认识？”
“白月光。”她勾唇一笑，“我还真不知道，她竟然和白芳婷是朋友。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呐。”
江心瑶挑高了眉毛，又重新看过去。
坐在白芳婷对面的白月光，两人姿态亲昵，正高兴地聊着什么。
白月光长得皮肤白皙，眉眼如黛，一笑眼睛弯弯的，很有亲和力。不怪连战念念不忘，这样的初恋脸，哪个男人都很难招架得住吧。
许是察觉到了江心瑶的注视，白月光朝她看了过来，眉眼一动，似是惊诧。
江心瑶低头吃饭，对许菲儿说：“她看到你了，朝这边走过来了。”
许菲儿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欣赏着窗外的夜景。
“菲菲？真的是你呀。”林梦颜走到近前，热情地与许菲儿打招呼。
菲菲？江心瑶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许菲儿慢条斯理地转过了头，轻瞥着她，笑着问：“不是我，难道还是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