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仅存的意识告诉它，现在不跑的话，接下来会发生非常恐怖的事。
长发厉鬼调转身子，来到马桶边缘，就准备钻进去。
没想到还没等它有所动作，头发突然被人薅住，紧接着摔倒在地。
方牧拉着长发厉鬼的头发，一路拖行来到客厅，一边拖着，一边道:“跑什么跑啊？我有这么可怕吗？你不带礼物来也就算了，还有从我家马桶钻出来，我家马桶要是坏了怎么办？你陪得起吗？”
被这么一路拖行，长发厉鬼疯狂的挣扎，但是毫无作用。
“啊——”
它甚至害怕到尖叫，就好像面对比自己更为高等的生物似的，除了尖叫就没有其他方法了。
“好弱啊……”
方牧蹲了下来，蹲在长发厉鬼面前，摸了摸下巴，道:“可能和会员等级有关系。”
他现在只是一个青铜会员，估计就只有来这种弱小的厉鬼，来不了强大的。
但是问题不大，量不在精而在多，这种循环往复的薅羊毛方法，贵在坚持。
方牧抬起拳头，浮现龙鳞和骨甲，一拳轰在长发厉鬼面门。
伴随着惨叫声，长发厉鬼直接化作虚无，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道黑气出现，钻入方牧体内，消失不见。
“美滋滋！”
方牧回到沙发旁，拿起手机，查看手机上的动向。
自从他解决完这只厉鬼之后，手机上就出现了异常。
“程序崩溃中，出现未知错误，正在尝试修复。”
“察觉到有觉醒者存在，正在自毁，正在自毁！”
伴随着这两行文字，鬼网站突然消失不见，手机恢复到正常，就连桌子上那张卡片也消失殆尽。
方牧沉思道:“看来还是被发现了，不过问题不大。”
他看下手中的信纸，上面的二维码还在。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现在的目标已经变了，味道也不对了。
最开始他是想找出鬼网站暴打一顿，现在鬼网站反而成了他的生财机器。
按照这个节奏下来，多来那么几趟，或者说每天24小时不重复的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收获满满。
“唉，这样薅羊毛会不会有点过分。”方牧叹了口气。
嘴上虽然这么说，内心正在让大脑关闭所有的器官。
过分？
这怎么可能是过分呢？
他是在完成鬼网站的任务，但是自己的实力不强，完成不了，所以受到惩罚，这也是很应该的嘛。
至于这惩罚不给力，那是鬼网站的问题，又不是他的问题。
【肾:牧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要脸啊，我以前那个玉树临风的牧哥呢……】
【大脑正在关闭所有器官，切断成功！】
那种虚弱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这次方牧早有准备，所以非常的适应。
方牧再一次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用了上面的扫一扫，扫出了二维码。
还是一样的画风，还是一样的状态，一张会员卡落在上面，仍然是青铜的等级。
不过这次的任务却不一样，竟然是让他在街上，随便杀一个人，时间仍然是一小时。
方牧拿起桌子上的刀，熟练的刺入心脏。
【恢复成功！】
【心脏:这座城，多了个伤心的器官。】
强大的实力再度恢复，方牧甩了甩手，桌上饮料已经喝完了，他又去冰箱拿了一瓶，再度回到沙发前，看着电视喝着饮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间一个小时到了。
方牧抬起头，突然发现脖子上有点痒，伸手摸了摸。
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根绳子，顺着绳子往上面看去，天花板上有一只画着小丑妆容的厉鬼正盯着他，手上正拿着绳子，想要将他吊死。
“拿来吧你！”
方牧握住绳子，反方向一拉，小丑厉鬼直接落在地面。
在小丑厉鬼惊恐的眼神中，方牧抬起了脚。
“砰！”
又是一道黑气进账，方牧满意的搓了搓手，看向旁边的手机。
“继续！”
找不找鬼网站的……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空旷的客厅中，方牧开始反复套娃……
……
“第五只！”
一道黑气出现，钻入方牧体内。
“实在是太舒服！”方牧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