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的码头位于城北,直通贯穿北昭的大运河,是汴梁乃至整个北昭的重要运输通道。
这里除了朝廷用于运送货物的漕运之外,还有一些私人运输团队。
虽说这些运输团队的运输量不大,但数量多,对整个北昭的运输工作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弓箭社的主要收入也来自与这里。
只不过一个月前,枪棒社抢夺了不少弓箭社的地盘,让他们的运输订单骤减,甚至出现了入不敷出的现象。
此刻,数名弓箭社弟子正在搬运一船的货物。
这也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几个订单之一。
就在他们通过一条过道的时候,突然被十多名男子拦住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一名弓箭社弟子胆怯的问道。
他知道对方是枪棒社的人,这些天没少来找他们麻烦。
“干什么?你踩了我们枪棒社的地盘还来问我干什么?”一名枪棒社弟子冷声说道。
弓箭社弟子低头看了看,他的脚掌距离白线还有一寸的距离,这属于他们的地盘。
他们扛着货物继续往前走,不想理会对方。
“站住,谁让你们走的!”枪棒社弟子怒不可遏的说道。
“我们踩在白线之内,跟你们没任何关系。”弓箭社弟子据理力争。
“那是十天前的界线,从今天起,这天白线改了!”枪棒社弟子趾高气昂的说道。
与此同时,另外一名枪棒社弟子重新在地上画白线,刚好把弓箭社弟子画在外面。
如此一来,弓箭社弟子的确踩在枪棒社的地盘上。
“你、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弓箭社弟子把货物放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欺负的就是你们,怎么?想打架吗?”枪棒社弟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眨眼的功夫,二三十名枪棒社弟子已经围了过来,这五六名弓箭社弟子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自从文天魁踢馆之后,弓箭社弟子的整体数量在减少,再加上码头生意不景气,又撤掉了不少,导致双方在码头的势力不均衡。
枪棒社隔三差五的来闹事,他们想把弓箭社彻底挤垮。
“打就打,真以为我怕你们不成!”弓箭社弟子一拳打在对方面门上。
这名枪棒社弟子毫无准备,顿时被打的鼻孔流血,面色乌青。
“可恶,一起上,给我打,狠狠的打!”
顷刻之间,双方厮打在一起。
弓箭社弟子快速落入下风,最后只能双手抱着头,尽量保护脆弱的位置。
“哼,敢跟我枪棒社作对,真是不想活了!”为首的那名枪棒社弟子横着脸上的肌肉说道。
他就是要激怒弓箭社弟子,然后找到动手的理由。
弓箭社几名弟子蜷缩在地上,任凭拳脚落在身上。
他们被打的全身淤青,可即便如此,也没人喊一个疼字。
他们不能给弓箭社丢脸。
正当枪棒社最得意的时候,一道人影穿梭而来。
啪!
清脆悦耳的声音落在为首的那名枪棒社弟子的脸上,他原本就被打破了鼻子,现在更是被打掉了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