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境之后的姜云凡没有第一时间起身。
而是进入了神识空间，出现在了瞳灵的面前：“我现在的修行速度会不会有点快？”
“嗯？”
瞳灵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看着姜云凡，眨着眼睛：“这世上还有人嫌弃自己进步太快的？”
说着，他眯起笑眼。
“小凡，你这一开口就是老凡尔赛了。”
“我就是怕根基不稳”
“住口！”
瞳灵直接起身，打断：“此地不是你装逼之地，退下！”
姜云凡笑着出去了。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
“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姐，此地妖力精纯无比，你们为何没有借此感悟修行，就算不能提升修为，也有裨益。”姜云凡走上前来，轻声开口，因为还有书院弟子没有结束修行，他不忍出声打扰。
“你三师兄即将晋升归虚，我们放心不下，就守了一会儿。”厉雪扬含笑开口。
随后，四人凑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
不一会儿，龙紫月结束修行，打量了一圈之后也走了过来，加入群聊。
另一边，桑雨已经摸到了归虚境的道与规则。
循序渐进已经初窥门径。
其他书院弟子也在悄然的提升着。
谁没有武道强者之心？
尤其是在三族天骄大战之后，他们更加向往更高的境界与层次。
虽然不能像某些人一样闪耀夺目，但他们也想追逐着那道光，走到更远！
“嗤嗤！”
在雄浑的妖力之中，桑雨身上的光辉越发的璀璨。
甚至，他一人身上的光芒直接盖过了邢凯，温暖以及朱曌三人的力量。
而此时，桑雨的脸色也是无比的凝重。
像是即将面临最终的考验一般。
武道晋升。
他，在冲击归虚境！
不远处，姜云凡五人都感受到了虚空的气息波动，纷纷回头。
看向桑雨。
五人的眼中皆有光彩流动。
“桑雨师兄终于要成为归虚境的强者了吗？”开口的是初云端和龙紫月。
姜云凡和厉雪扬以及卓听风三人则是在感受着此时妖域之中雄浑且强横的道韵锋芒。
那股力量自桑雨的身上散发而出的。
那是桑有的道。
霸道！
“三师兄的道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