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当你的试验对象。”林宵说。
毕竟，自己还没有对付过擅长‘瞳术’的卡师，可以增长经验见识。
乔琳娜柳眉一扬：“现在？”
林宵点头：“你别忘记大福三年份的食物就行。”
乔琳娜微微一笑，红瞳露出胜负欲，骄傲地凑近林宵，手掌托住自己的侧脸。
距离近在咫尺，能见到她宝石般红瞳里倒映出的影子。
“施法距离这么近吗？”林宵讶然。
“不，只是，算了……”
高马尾少女脸颊漾起绯红，移开视线，又坐回原位。
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我也是第一次尝试，你…当心一些。”
乔琳娜坐在原位，望着林宵，左眼里逐渐漾开一圈金色涟漪，左眼逐渐变作金色。
一金一红的异色双瞳，有着别样的美感。
同一刻，林宵感觉一道视线正扫过自己的全身上下。
但是，体内一簇紫色的光芒暴涨，隔绝住了视线。
“怎么样？”林宵出声问。
乔琳娜左眼里的金色涟漪退却，闭上双目，轻轻摇头。
她理解了「荷鲁斯之眼」的能力之一，是「洞悉弱点」。
每位卡师身上，都会有自己的破绽与弱点，有些弱点更像是命脉，触之即死。
她能看破敌人身上的弱点，增加自己击中要害的能力，甚至有小概率一击必杀。
但是。
即便是「荷鲁斯之眼」，也无法看出林宵身上的破绽。
亦或者……他本就没有弱点？
至于第二个能力。
乔琳娜低声道：“等下，需要你配合我回答问题，进行测验。”
林宵点头：“没问题。”
少女抬起头，注视着林宵，认真道：
“你，谈过几次恋情。”
室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大福和薇薇安拼命干饭的声音。
在难以言喻的死寂里，乔琳娜的脸颊泛起明显的羞红，却仍强硬地盯着林宵。
林宵茫然道：“这和，「荷鲁斯之眼」有关系吗？”
“有！”乔琳娜咬牙。
“呃……这是可以说的吗？”
林宵求助地看了眼小海豹，见大福干饭得正欢，又仰望天花板，道：
“这个，如果不算上暗恋，次数应该是……你等等，我找个语音包。”
林宵摸出手机，搜索‘计算器播报电子声’，然后按了个数字，包间内响起电子音漠然无情的声音：
“归零。”
乔琳娜眼神微微闪烁。
林宵无奈道：“想笑可以笑，不用在意。”
高马尾少女低垂眼帘，嘴角扬起明媚的浅笑。
因为她知道，林宵没有说谎，并且回答和她一样……
这便是，‘荷鲁斯之眼’的第二种能力，「真实之眼」。
林宵确认道：“这个问题，真和‘荷鲁斯之眼’的能力有关？”
乔琳娜板着脸：“没有。”
林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