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算成功。”
雷尔看向陈天阳，问道：“你也是亡灵法师，应该清楚召唤出亡灵生物后，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吧？”
陈天阳回忆了一下，点点头道：“虽然那些亡灵生物已经是死物，但我能够感受到它们是有生命和智慧的，相当于用亡灵的形态存活，我不需要向它们提供魔法力，它们可以自己吸收魔法力维持自己的生存。”
“没错！”
雷尔把目光看向散落的海怪骨骼，皱着眉头道：“我之所以说亡灵化失败，是因为我需要源源不断提供魔法力，一旦停止提供魔法力，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陈天阳失色道：“亡灵军团的恐怖之处就是无穷无尽的数量，要是需要亡灵法师提供魔法力，那亡灵军团数量上就有上限了。”
目前，西大陆的亡灵法师，召唤亡灵军团有两种方式。
一种最为常见的方式，就是由亡灵法师提供魔法力，由亡灵法师操控亡灵军团，这种方式召唤的亡灵数量有限，不过却是主流。
另外一种，就是雷尔、伊达尔、陈天阳三人的方式，把亡灵生物当作不同形式的生命体，由亡灵生物自己吸收魔法力。
他们三人也不会主动操纵亡灵军团，要不然精神力根本不够用，而是把自己当作指挥官，只下达作战命令。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能够近乎无穷尽的召唤亡灵军团，不像其他亡灵法师有召唤上限。
但是……
陈天阳想要的，却是第二种召唤方式。
要是第一种召唤方式的话，召唤出的亡灵军团，面对海怪没有任何优势。
到时候，就不是亡灵海战术了，而是海怪海战术……
“雷尔前辈，有没有解决办法？”陈天阳沉着脸问道。
“恐怕没有。”
雷尔目光再次看向海怪残渣，皱着眉说道：“这些海怪很奇怪，它们的身体明明属于这个世界，却遭到这个世界的排斥，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陈天阳闻言，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被未知能量改造的海怪，在某些程度上，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而亡灵魔法再厉害，也只是这个世界的魔法，只能对这个世界的生命有作用。
海怪不属于这个世界，亡灵魔法自然没用。
这是世界的法则，就算是神也无法改变。
念此，陈天阳没有任何犹豫，把自己的猜测，全都告诉了雷尔。
而听完后的雷尔，原地呆滞了许久，才慢慢接受陈天阳说的话。
“界交点、其他世界……”
雷尔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苦笑着继续道：“我这个神还真是失败，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还有其他世界的存在。”
陈天阳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其实，雷尔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毕竟在他刚成为神不久，就被全大陆所有种族联合起来打败了。
虽然没能杀死雷尔，但雷尔也无法离开死域，所以一直都没机会了解这个世界，知道的事情不一定有他多。
“不过……”
雷尔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我大概清楚其他神，在什么地方了。”
ps：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