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知到了，那股意识就是他的！”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
“既有仙族的法境和剑术，又有我族的灵意？世上居然存在这种人？”
一众天族族人当场怀疑人生。
而又岂止是他们？
后方那些仙族高手，同样也被亮瞎了眼。
他们和天族打交道那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个品种的奇葩。
交战双方的脑袋里，不约而同的冒出了同一个问题。
“他究竟算是仙族还是天族？”
后方剩下的十几名仙族道圣眼见着第二名道神也即将倒下，连忙上前驰援。
“别管他是哪一族，一起上，先杀了他！”
“此人是我们的敌人！”
“全力击杀他！”
一时间，数千名仙族至尊道尊全都丢下了面前的敌人，齐齐扑向城哥。
这出把那些天族人都给搞蒙了。
怎么打着打着，自己从被追杀的目标变成了被忽略的路人甲？
“我们……该怎么做？”
百余名天族人，全都看向了为首的两人。
这两人一个黑须中年模样，另一个则是年轻女子。
“此人是敌是友？”
“能用出灵意，肯定是我们的族人吧？”
“只要是天族，那就是自己人！”
“他被如此之多的敌人围攻，纵然实力再强，也撑不住！”
中年男子最终拍板，“去帮他，不能让他被围攻致死！”
一群天族正要过去驰援城哥，与他并肩作战，却愕然发现，已经不用自己多事了。
被如此之多的道尊和至尊围攻，换成天族的天阶十重都扛不住。
因为他们经不起如此之多的本源和法境轰击，一方天地的剧烈震荡，足以破坏他们的灵意。
而换成仙族的道神，也要脱层皮。
惟有姜城，竟是利用天魂的袭扰和浊之力的防御，硬生生顶着铺天盖地的潮水围攻。
继续内外夹击着面前的道神。
几秒之后，他强行斩杀了这名道神。
也顾不得收战利品，迅速又开始了秒杀道圣之旅。
当最后一名道圣倒下时，他的压力减轻了大半。
而外围那群仙人已经被这非人的战斗力给震得心胆剧颤。
这还是人吗？
“跑！”
当城哥开始收割外围的道尊时，对面仙族的士气终于崩溃。
有人发一声喊，紧接着外围大批仙人恨不得多生两条腿，仓皇向着远处四散逃离。
姜城倒也没追击这些喽啰。
而是留在战场，抓紧时间吸收残魂。
收了几十道残魂之后，现场其他的残魂早已自动消散。
这时，他忽然生出一个疑惑。
“按道理，第一纪元的历史早就结束了，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为什么我还能收到实实在在的残魂呢？”
这个问题在他脑袋里盘旋了三秒钟，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管他呢，战利品最重要。
他先是扒了那名道神的随身装备和储物戒，随后开始了全场扫荡。
“难得啊，总算又开张了。”
“这样的战斗才有意义嘛！”
“之前在天族那边，过的都是什么苦哈哈的日子，太惨了。”
这哥一边收获，一边还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
而附近那群天族人并没有离开，全都在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