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剑灵老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迷惘之色。
她望向莫凡，道：“莫公子，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
莫凡眼角抽搐。
原来疯是会传染的。
身后。
李雨剑眼角抽搐，说好的找机会询问高人？
说好的别直接问了，因为高人沉迷于凡人不能自拔。
你现在就这么直接问了？
这也不怪剑灵老祖啊！
剑灵老祖整个脑海都都冒出了李雨剑的那个问题。
若是不解决这个问题，她的剑道之心将会不稳啊。
“问吧！”
莫凡无奈地说道，搞得自己好像是修仙大佬一样，可自己明明就是一介凡人啊！
“真是垃圾系统，你若牛逼一点，我底气也就足了啊！”
这一刻，莫凡再次将系统痛骂一遍。
“……”
系统。
“就是听你说剑由心生，这天地万物皆可以是剑！叶子也可以是剑！那么为何那些普通人都不用叶子当作武器呢？”
剑灵老祖望向莫凡，问道。
“你都说了那些是普通人了！”
莫凡无语地说道：“而且我说的只是一个概念而已！”
“此话也是我吹吹的！不必过分当真！”
普通人！
是啊！
普通人用剑。
我真是好蠢啊！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竟然还问？
我是猪吗？
李雨剑心神颤了颤，心中苦涩，自己的剑道天赋还是太差了啊！
那条看得道的剑道不正是大部分剑修走过的路吗？
他们的路都到头了啊！
这一刻，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剑道信念！
身上的剑意在这一刻冲天而起。
突破了！
直接是迈入到剑尊中。
只差一步，他就能步入剑帝了。
剑灵老祖感受到李雨剑身上的剑势，微微惊讶。
这位青年的剑道天赋实在是太强了。
这就突破了？
不愧是被前辈赐给了仙器的男人！
“多谢公子！”
李雨剑恭敬地看向莫凡，道。
“我就吹吹，不用谢我！”
莫凡摇头说道。
“哈哈哈哈！”
“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亭子之中，柳清风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极为恭敬地看向莫凡，道：“多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