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莫凡没有察觉在自己想的时候，此刻，天空变色，乌云滚滚而来。
因为他实在太全神贯注了！
不过，哪怕他知道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毕竟，天忽然变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地球上，这样的事情也时常发生啊！
这一刻，望着天空之中聚集着大量乌云，苏灵等人心神狂颤，甚至，这一刻，他们连自己的呼吸都感受不到了，心脏仿佛也不再跳动了。
李雨剑抬头，看着那片乌云，极力地对自己说：“淡定，要淡定啊！李雨剑，你连淡定都做不到吗？还练什么剑啊！”
莫凡望着桌上的泛黄的宣纸，酝酿情绪。
写字也是要有情绪的。
比如在愤怒的时候写出来的字就会带着杀意。
在心情欢乐时写出来的字就带着雀跃。
随着莫凡落笔。
顿时，破字便是写在了宣纸上。
这一刻。
黑色云层之中，一缕璀璨的金光射了出来，倾洒而下，竟然全部洒在了莫凡身上。
这一刻，莫凡好似沐浴在金色烈阳之中，看起来神圣而不可侵犯。
此刻。
李雨剑再也控制不住震惊了，只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上。
仿佛没有任何困惑，迷惑，不解。
仿佛一切都被他破解。
不单单他，叶灵，苏灵，龙儿都有着不同的感受。
“破字，便是我送给你们的字。”
这时，莫凡看向李雨剑等人，徐徐地开口道，当看见李雨剑等人的表情，颇为满意。
这个破字，他是尽心尽力写出来的。
每一笔，他都极为认真对待。
笔走龙蛇！
看来，这些人都是文化人。
识货！
这个字，他也是非常满意的。
“李公子，我虽不懂剑道，但我在古籍上看过很多强大的剑修。”
此刻，莫凡望向李雨剑，开口道：“一剑可破万物，可破万法！”
随着这话落下。
轰！
在李雨剑的脑海之中似乎有着无数道雷霆疯狂地落了下来。
“一剑可破万物，可破万法？”李雨剑抬头，觉得这话玄之又玄，却给他一种极为震撼的感觉，这是多强大的剑修才能做到这一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