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华有了主意。
林凌点头：“行啊，娘要是问起来，你就说，你年纪轻，吃的又少，所以很快就查完了，没有影响。”
“好！”
楚秀华自然无有不应，说完就跑去找人了。
林凌想了想，上二楼找了地方坐。
检查的科室大部分都在一楼，二楼是给住院的病人的，所以林凌躲在楼梯里刚好，还能顺便看到楼下的后花园，风景挺好。
“小姑娘，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林凌正发呆呢，就听见身后有个苍老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
“好！你要去哪个病房？”
林凌忙不迭跑下去，扶着老奶奶往上走。
“哎，我是来看我家老头子的，昨儿忘记关窗户了，今儿这腿就不怎么得劲，抬不起来。”
老奶奶哀愁地叹了口气。
林凌抿唇不语，确实。
老奶奶有一半的重量全都靠她支撑着。
到了老奶奶说的203病房。
林凌推开门，里头好几张病床，住着四个床位，有腿骨折的青年，右腿打了石膏吊着，还有不小心磕到额头的小孩子，以及两个老头，都是头发花白的，看着一脸病容。
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
老奶奶的视线一直很坚定地看向最里边的老头，林凌也就扶着人过去了。
“这是谁？”
刚到呢，进入老头的视线范围了，他就发问了。
言语淡淡的，不是很客气。
“好心的小姑娘，扶我上楼的。”
老奶奶耐心的回答，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态度似的。
“不会是那小子安排的吧？叫他别费心了，他不收养莹莹，我是不会认他这个儿子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姑娘一看就是在等人，哪里会跟你儿子有什么关系！”老奶奶气恼地跺脚，结果这一下把腿给踩麻了，呻吟了一声。
“你，你没事吧？”
老头有点慌，试着想坐起来。
“没事！”老奶奶没声好气地说，“就是腿麻了而已。”
林凌微笑，总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大八卦。
她拉了椅子出来，扶着人坐下。
“奶奶，您坐下吧。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就说。”
“哎，不用啦，我家这个老头，都是老毛病了，养一阵子就好。”老奶奶笑眯眯地看着她，眉眼慈祥。
“小姑娘，你结婚了没啊？”
她打量了林凌一眼，穿着倒是挺时髦，应该也有自己的工作。
林凌抿唇一笑：“结了，有两个儿子了。”
“啊？”
老奶奶懵了一下：“你，你看上去挺年轻的！”
“结婚早！”林凌笑弯了眉眼，那是她打扮的原因，加上她身体好，经常运动，所以身体很年轻，很显年轻。
“说的也是。”
短暂的错愕过后，老奶奶也理解了。
“我当年和老头子十五岁就结婚了，一眨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林凌沉默地倾听着，并不多嘴。
老头听到她什么都往外说，连自己干的糗事也说了，有些恼怒：“说这些干什么，都七老八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