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嬉皮笑脸地在她面前弯下腰，审视一般地看着王玉莹。
王玉莹反应了过来，拿开她在眼前晃动的大手。“别给我嬉皮笑脸的，我有话要问你。”
“喔，领导有话尽管问。”
苏之燮连忙在她身边坐下，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表情。
王玉莹表情僵硬地看着他，艰难地开口，“那个，昨晚……”
“昨晚？？”
苏之燮盯着她看着，见她欲言又止，他又冲前靠了一下，“媳妇儿，接着说，昨晚怎么了？”
这男人脸皮厚！
听着王玉莹问起昨晚的事，他的脸不红不白的。
在王玉莹提到“昨晚”，她是紧紧地观察着苏之燮的表情的，但是，她根本就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这还不算，他还靠过来了。
几乎把脸贴在自己脸上来了。
王玉莹：“……”
身子向后一闪，极力让自己声音变得很平静，“先别媳妇媳妇的叫，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在哪里睡的？”
“我不知道，喝多了。”
苏之燮忍住突然想大笑的冲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冲着王玉莹摊摊手。
王玉莹一看他那表情，就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特别是他眼神里，分明藏着什么东西，他眼神笑眯眯的，哪里是不知道的！
王玉莹再也忍不住了，她冲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苏之燮，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骗到东北，然后趁着我喝醉，占我便宜？”
小丫头火了，火冒三尺。
揪住苏之燮领口衣襟，用力一推，苏之燮就顺势倒在了床上。
“我说，我说……”
苏之燮哈哈大笑，连忙举起双手投降。
王玉莹松开了他的衣服。“快说。”
“好，我说，我说……”
苏之燮仰面躺在席梦思上，视线落在小丫头咄咄逼人的表情上，俊脸微微红了一下。
他还脸红了？
王玉莹：“￥……&”
感觉心弦快崩断了！
“别墨迹！快说！”
“呃……，那个，那个……”
“说！”
“哦，呃……，是这样，我昨晚确实也喝多了，好多事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一件事。”
苏之燮偷偷地瞥了一眼小丫头的表情，声音低了许多，有些窘
“昨晚，我把你送到了这里来，刚想离开，你却突然扑上来，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不让我走，还说……，不让我离开你……”
说着，苏之燮又偷看了一眼小丫头，就见小丫头表情一滞，然后小脸刷一下，红透了。
他赶紧移开视线，看向别处，老老实实地继续交代说：“然后，在我转过身，蹲下身，想和你说话的时候，你突然就扑过来‘啃’我……”
啃？
王玉莹心里，咯噔了一下。
“然后呢？”
“然后，你就一直抱着我啃，喔！对了，你当时太凶猛了，我就蹲在这个床边，一个没注意，你是把我扑倒在地上啃的，而且，你还亲，哦，不，啃得还很香……”
王玉莹：“……”脑海里飞快地闪现出“啃猪蹄”的画面。
窘！
窘！
窘死了！
难不成，她昨夜做梦“啃猪蹄”是在啃他？
要是真那样，她做梦的时候，自己正啃得香的时候，突然吐了，这也是真的嘛？
如果是真的，那昨夜所有的梦境都真实的了？
难不成，她和苏之燮两个昨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