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难过。
最好的形象在她面前坍塌，大概是弥补不回来了。
“那玉家主……”
“交给我，我有办法。”
他信誓旦旦的道。
“噢？你想怎么对付我？”
突然，不和谐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玉天毅身体微微僵硬。
只听到脚步声缓缓传来，越来越清晰。
直到在他身后站定。
他却不敢回头，惊恐的看着乔老和乔乔。
是他们说这个地方足够隐蔽，不会被人发现的。
可他最大的仇人就在身后。
“天毅，不想看看你想对付的人吗？”
玉无心清冷的声音响起。
此刻看着乔乔和乔老的微笑，他竟有些毛骨悚然。
艰难的，如傀儡一般，他缓缓的转过去，就只见他一人站在那里。
优雅从容，与生俱来的高贵，好似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是这模样。
“许久不见了。”
他淡淡道。
如老朋友叙旧那般。
可他却无法回过神来，半响，也说不出一句话。
“是……是你？”
他不太确定的问道。
可身后两人不见丝毫慌张，也一点都不意外。
他就无法不多想。
“是我。”
他倒是干脆，点了点头。
如果他承受能力稍微差一些，这一秒，或许当场就撅死过去了，又或者，已经完全崩溃。
怎么会呢？
“乔老和你……”
“你运气不好，我们是好友。”
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复，突然他面如死灰，整个人定在原地，想了很久很久。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你算计好的。”
他十分肯定的道，他也不否认。
于是，他大胆的猜测着。
“我去借钱，也是你？所以林老板催债是你安排的，乔老替我还钱，也是你的意思？都是假的？”
他又问道。
“没错。”
先抓他，威胁折磨，然后救他，以为看到了希望，可却从一开始，他就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