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就是会享受,这家里的每一样东西,不仅是精致高档,而且也舒服。
陆大姗在电话那头试探性地跟我随口聊了几句,看到我没生她气之后,便很干脆地问了丁秦亿的事情。
她就是吃定我不会生隔夜仇,所以昨晚不敢给我电话,一早睡醒就来骚扰我了。
我半眯着眼靠在沙发上打盹,耳边继续听着陆大姗的一大串追问。
“昨晚我刚好跟丁秦亿在酒吧,你的信息就发来了,我喝了不少,所以只能让丁秦亿过去,你昨晚没事吧。”
陆大姗的解释很牵强,但是我也习惯了。
“我要是有事还能在这接你电话嘛,我昨晚跟丁秦亿什么都没发生,他把我从就酒店接出来后,就送我去我朋友那了。”
陆大姗一听我有其他的朋友,语气一下子警惕了起来,“朋友?你哪个朋友,男的女的?那个珍姐吗?”
“见面再说吧,时间不早了,我一会赶着去上班。”
怕陆大姗瞎操心,我也没说的太清楚,随便搪塞了几句,我就挂了电话,看着时间已经快六点了,我赶紧地准备去上班。
厉景御住的可是在公司楼下,若是一会我下去的晚了,碰到公司里的其他同事,那可真是跳到什么河都洗不清了。
我回到厉景御的卧室,帮他把床铺整理好,进浴室洗把脸出来,视线刚好落在了跟前的书桌上。
那条似曾相识的坠子依然挂在书桌的台灯下,我站了一会,擦干手里的水珠走了过去。
这是条普通的木刻坠子,看着虽然不值钱,但是做工很精致。
我实在是想不透像厉景御这种冰冷的男人,房间里为何会有这样柔软的饰物。
站在书架的跟前,我的情绪有些乱,甚至有些害怕去触碰那枚坠子,我不敢去想象假如这坠子的底部真的刻有个d字母,又意味着什么。
难道厉景御就是那晚上在酒店夺走我的第一次…
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我觉得我是疯了,天底下不可能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就算巧,也只是巧在厉景御跟我有一样的挂坠而已。
我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伸手抚上了玉坠,坠子轻轻拖在我的手心,丝毫都感受不到重量,我伸手刚要把坠子翻过来。门边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
厉景御厉声呵斥了一句,大步向前,皱眉对着我吼道:“谁准许你乱碰我的东西!”
他手臂伸来,一把将坠子夺了回去,用力一拽,悬挂着坠子的黑色绳子断了。
我诧异地望着他,有些不能理解他的大动肝火,“我不是要故意翻你东西的,只是…”
“出去!”厉景御丝毫没要听我解释的意思,横手一指,要把我赶出卧室。
我突然莫名委屈,眼里霎时起了一层水雾,“案子我做好了,在电脑上,今天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休息一天。”
从卧室出来,我拖着自己的行礼,毫不留恋地走了。
根据刘冰洋提供的地址,我找到了他那出租房的所在位置,是处简单的小公寓,一室一厅,有厨房浴室,虽然是小了点,但是也算方便。
刘冰洋虽然没在这住着,但是他的东西都还整齐地摆放着。
我把行李整理好后,翻了套睡衣去洗漱,熬了一整晚整个人昏昏沉沉,加上情绪的波动,隐约有点感冒的症状。
洗澡好后,我累的倒床就睡,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时就闻到好闻的饭菜香味,那像是孜然牛肉的味道。
我馋的咽了咽口水,肚子也开始咕咕噜噜地响了起来。
仔细一算,我竟然有二十四小时没吃真正吃过一顿饭了。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我打算把陆大姗约出来,两人去吃顿好的。
在床头那翻出手机,我边给陆大姗打电话,边推着房门出来,却看到玻璃隔起的小厨房那竟然有个男人的身影。
我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险些掉了起来。
刘冰洋听到我的惊叫声,回过头来冲着我愧疚地笑着,“小渝姐,不好意思,我敲门你没听见,所以我只能到房东那拿钥匙开门了。”
看到站在那的是刘冰洋,我拍了拍被吓的不轻的小心脏,这一拍才觉得尴尬。
我竟然没穿内衣!
刚刚洗了澡之后,我倒头就睡了,也没料到刘冰洋会过来时,所以醒来后就直接这样出来了,哪知道!
刘冰洋在忙着料理他手上的汤锅,也没注意到我那尴尬的小动作。
我倒退了一步,赶紧缩回了房间里去,轻轻地带上了门,我翻着行李箱找衣服出来换。
房间的外头,几乎能清楚地听到刘冰洋贴心的近乎唠叨的声音。
“我猜着你昨晚加通宵肯定没时间准备吃的,所以我特意买了些食材过来,饭都好了,你洗把脸来吃饭吧。”
我换好了衣服,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四点多了,这又有点不大好意思出来了,这借住人家的也就算了,还让人家特地过来给自己弄吃的。
这人情要是都接下了,以后6都不知道怎么还。
刘冰洋在外头应该是准备的差不多了,看到我一直没出来,于是走过来敲门,“小渝姐?小渝姐?你再不出来吃饭就要凉了喔。”
我一咬牙,还是决定出去,总之得先填饱肚子,这刚推门出来,房子的大门那也有人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