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直到在雷劫结束后,他才回过神来,隔着数百里的距离,却只是因为雷劫的余波落了个重伤的下场。他不清楚那位引来真·九天雷劫的大佬最后突破了没有,也许已经堕落了,也许已经成功的跨入更加恐怖的境界。
俨然重伤的他,当时并没有冒险去查看。毕竟,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和死亡擦肩而过,更别提去接近那个地方,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后来,他再去查看时,发现一个直径数十里的大坑
一切的一切,都无比说明真·九天雷劫的恐怖。所以,地寒冥坚信,江宁绝对不可能和前者抗衡。一定会在其恐怖的威能下瞬间灰飞烟灭。
“这九天雷劫怎么还不落下来。”然而,江宁仿佛不知道真·九天雷劫的恐怖一般,看着天空呢喃道。
呵呵,你就装吧。看到江宁如此模样,地寒冥在心里冷笑,这九天雷劫落下来,江宁怎么死都不知道,还在哪里故作镇定,装你马呢装。
或许他在没有见识过真·九天雷劫的恐怖之前,或许还不会如此断言,可问题是,他已经见识过九天雷劫真正的恐怖了。
如今把脑海里的景象复制出来让其出现在梦境中,必然会让江宁刹那之间灰飞烟灭。
看着真·九天雷劫威力已经酝酿得差不过了,地寒冥退得更远了,冷眼旁观,打算看江宁在这真·几天雷劫之下会怎么死掉。
地寒冥敢打赌,如果真·九天雷劫落下,那么江宁百分之百一秒钟都坚持不了,恐怖半秒就被轰成渣。
真·九天雷劫就是如此的恐怖如斯,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轰!轰!轰!
一道几米粗的雷劫不时划过天际,刹那照亮天际,没照亮一下,其威力就变得更加的恐怖如斯,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如斯气息。
“还不落下么。”江宁喃喃着,话音落下,径直飞身而起,向着真·九天雷劫频繁出没的地方飞去。
地寒冥一愣,随即目瞪口呆,江宁是不想活了还是什么,竟然主动向着九天雷劫飞去,难道他不知道真·九天雷劫恐怖的威力吗,难道他不要命了吗?这是什么操作?
一般人在看到这种天劫,第一反应是逃吧?难道他想死得快一点不成?这是什么逻辑。
地寒冥感到十分的匪夷所思,江宁的行为简直让他捉摸不透,夸张的讲,后者的行为比雷劫本身更加的恐怖如斯,就算急着找死也用不着这样吧?江宁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地寒冥一时间凌乱了。他是想让雷劫劈死江宁不错,可雷劫还没有劈下来后者就主动朝着雷劫接近过去,就像是一个死刑犯向着刽子手主动伸出脖子,让后者快点砍死自己一般的行径。
还是说,江宁并不知道雷劫的威力,竟然无知到了这种地步?
地寒冥不管这么想都想不通,想破了脑壳也还是想不通江宁的行为,江宁到底想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梦境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祖已经抱着一块大石头仰天长啸,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哭得肝肠寸断,难以想象此时他在梦境里遭受着怎么样痛苦的折磨,简直无法想象。就像是全家进了火葬场一般。痛苦中,却又通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滑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婉清依然如此,仰天长啸,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哭得稀里哗啦,仿佛脚丫子是她最为珍贵的宝贝,而她现在失去了她最为珍贵的宝贝,就像是失去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一般,痛苦中,却又透着一丝滑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走开!走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地月冥也是如此,脸上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在地上疯狂的挣扎着,虽然神情痛苦,可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却显得十分的滑稽。
“不是我别过来不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对不起”华袍青年像是被无数令他感到万分恐惧的东西包围一般,在原地不断的挣扎,凄厉的嚎叫着,痛苦的嚎叫比起第地炎冥和老祖和夏婉清还有华袍青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似乎想要脱离那个地方,然而令人感到滑稽的是,那个地方除了他自己之外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然而这五个人之中,就唯独江宁没有发出如此痛苦的叫声,别说是痛苦的叫声,就算是哪怕一丝不适也没有出现,他极其的淡定,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看上去,仿佛并没有受到虚无幻境阵的影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苦啊!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杀了我让我解脱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此时,如果地炎冥还没有被他吸收掉修为的话一定会像现在一样发出比杀猪还要凄厉十倍的痛不欲生的惨叫,而且面目狰狞。
虚无幻境阵依然在地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所有靠近这里的人,无一例外都中了招。精神被拖进梦境,承受着永无止境,无休无止痛苦的折磨与煎熬。没有地寒冥的允许,他们都将永远无法自拔与解脱。
只有地寒冥解脱梦境,他们才有可能从痛苦中的海洋中解脱出来,不然的是,都将这样痛苦下去,永无止境,无休无止,无法解脱,亦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