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玄儿这声音，也是有着诸多杀意弥漫。
“因果！真是一种神奇的存在！”
杨尘眉头凝了起来，微微抬头，看向虚天，仿佛开始思考某种深层次的问题！
的确，他现在战力已经很强横，连一般天地神祇都能秒杀，即便证道真神，也不一定能胜过他。但是，他所能掌控的事情，还是很少很少！
一因果，一命运，不知道是何等存在，哪怕是强横到难以理解的强者，都要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哪怕是玄天祭坛这种大千世界排名前二十的法则道器，都逃不过因果！
“有人能逃脱因果的限制吗？或者，逃离命运的限制？”杨尘不由得嘀咕一声。
玄天祭坛内，这位道巫族内传四长老，也是忍不住神情一震，眼眸瞪大。
类似这样的问题，即便他已经达到虚无境，都从来没有思考过！
他们这些修士，都只知道匍匐在虚天大道之下，只知道修炼晋升，只知道争端争斗，眼界，对他们造成了很大的局限！
“有！”玄儿果断利索的回道。
“那会是怎样的存在？又是何等的境界？”杨尘不由得咂咂嘴。
“是极其强横的存在！是境界尽头的境界！”玄儿叹了一口气，杨尘这思考，也激起了她的无限遐思。
杨尘：“……”
“你曾经见过那样的修士？”杨尘连忙问道。
“没有见过，我这种垃圾层次，没有资格见那样的大佬！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那样的强者究竟存在不存在，但从理论上讲，应该是存在的！除非，境界没有尽头！”
“修无止境，境界本来就应该是没有尽头，这么说来，那样的存在，不会有！”杨尘想了想，随口道。
“你所说的境界，是理论上的境界，而我说的，是修士的境界！”玄儿干咳一声，“境界固然没有尽头，但修士修为是有尽头的！这天地之间，应该有最为强横的修士，任何人都战胜不了的修士！”
“那又怎么证明他修为在因果之上？”杨尘似乎问到了点子上。
“因为，因果是修士，命运也是修士！”玄儿回答的很果断，她似乎早就思考过类似的问题。
“因果道剑，是这样的吗？”杨尘看向因果道剑。
他能感觉到，因果道剑在听，可是，却没有回答他。
“太弱，就没有资格清楚内心的疑问！”玄儿叹了一口气，“首先要战力足够强，才能有足够的实力问因果，问命运！否则，根本没有与他们对话的资格，莫说较量、战胜、高于！”
“嗯，你说的有道理！很有道理！”杨尘捏捏下巴。
“因果大道，是我的师父！”这时，因果道剑忽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哦？那你的师父，究竟有多强？”杨尘好奇道。
“靠忽悠，战胜不了！”因果道剑冷哼一声。
杨尘：“……”
“你之所以能忽悠到我，是因为，我仅仅是因果大道的一小段承载体而已！”因果道剑又是一笑，“即便如此，你也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强大！”
“我是因果大道和命运一齐赠送给你的一个小物件！我的出现，改变你的因果，也改变你的命运！”
听着因果道剑的话，杨尘细思极恐。
说白了，他始终都被因果我命运压的死死的，半分都没有动弹过。
“或许，根本不应该问因果，也不该问命运！就当他们不存在，如其他修士一般，只会意味的臣服，也挺好的！因果和命运，也不应当是我的敌人！”杨尘嘀咕。
“呵呵，因果和命运，是任何人的敌人！你都被操控了，还觉得对方不是敌人？”玄儿自嘲一笑，“敌人归敌人，但没办法……”
杨尘：“……”
“有点虚了，来点实际的吧，我现在还很贫瘠，不适合这些虚的！”杨尘的目光，落入祭坛之中。
这时，玄儿也是开口冷道：“任何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欲念和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既然做了，就别后悔！认栽吧！”
轰！
这道巫族内传第四长老的身体原地崩炸，一股黑炎升腾，飘入高空……
“剑修，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突然，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这空间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