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无比。
一丝丝剑意都还在其中环绕。
可想而知，有多么可怕。
而且，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看他瞳孔不断放大的样子，足以见得这个家伙进气多，出气少。
……
“这……”
“关攸之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夏子辰如此可怕？”
此刻！
当灵天和冥空见到了关攸之如今的这幅凄惨样子之后，他们都是呆住了。
满脸的惊容，震撼无比。
因为，在他们之中，关攸之的实力已经是算强的了。
如今，居然被夏子辰打成这个样子。
可想而知，这夏子辰的实力有多么可怕。
这也让他们心中直接沉了下去。
夏子辰这等可怕的实力。
他们怎么可能是对手？
而这个时候！
在灵天二人还在震撼无比的时候。
那场中的关攸之也是逐渐反应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夏子辰。
口中一直喃喃自语。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关攸之似乎是已经傻了一般。
他的眼眸都是有些灰白。
似乎是遭受到什么不可磨灭的打击一般。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因为，此刻在关攸之身周，可以清晰可见到一块块带着有古朴沧桑气息的碎片。
可以看出来，那正是之前关攸之所持的铜镜。
如今已经被狠狠打碎了。
可想而知，这关攸之心中遭受到了多大的打击。
毕竟，这是他的本命武器，这一旦碎了。
那可是要损失无数年修为不说，灵魂也是遭受到了重创。
如今就算他能够侥幸活下去。
那么，想要恢复巅峰俨然不可能了。
换句话说，他已经废了。
因此，这让本就站在巅峰的他，如何能够接受？
这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唉！”
此刻，一边的灵天二人也是注意到关攸之身边的那些碎片和关攸之呆滞的眼神。
他们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关攸之是真的惨。
若是换做他们如此。
大概也是差不多吧！
……
而这时！
在另外一边，夏子辰看着场中的一切。
面色始终是淡然无比的。
根本就没有丝毫波动。
就好像眼前的一切，根本无法使他内心有所动荡一般。
微微摇了摇头，夏子辰目光之中出现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