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攥紧了拳头，低着头，没有做声。
她早就想到了，事情败露之后，肯定是这种结果。
但她无所谓。
一个破助理而已，她早就不想干了，当她很稀罕吗？
萧灵月笑了笑，问沈妮：“沈小姐，我记得，剧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和剧组签了保密协议，恶意对外透露剧组主演的行程和住址，要赔付大笔的赔偿金。”
“这个我知道，”沈妮连忙说：“不管多少钱，我替她赔！”
能和顾洛甫搭戏，她自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虽然她很年轻，但她是童星出道，拍过两爆款剧，身价不菲，赔多少钱她都愿意，只要别在顾洛甫这里留下坏印象。
顾洛甫不止是她这部戏的搭档，还是她的老板。
她虽然是童星出道，但签顾洛甫的公司之前，她并不红，只是一个有国民度，但是并不火的女演员。
她和顾洛甫的公司签了十年长约，拿到了s级合约，被顾洛甫公司的金牌经纪人用s级资源捧红。
她才红了三年，正是如日中天的好时候，她不想因为得罪了老板，被公司封杀雪藏。
萧灵月似笑非笑看她：“那可是七位数的赔款，沈小姐和你姐姐感情真好。”
沈妮被她笑的心慌，解释说：“虽然错误是我姐姐犯的，但我姐姐是我的助理，发生这种事，我真的非常抱歉，我、我……”
她忽然想到什么，急切的对沈曼说：“姐姐，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顾少和萧助理道歉！”
沈曼咬了咬牙，低着头，缓缓说：“对不起。”
“你真觉得对不起我们吗？”萧灵月看着沈曼问：“我在沈助理的语气里，没听出半分歉意。”
“我不是故意的，”沈曼咬牙说：“我和雪珂是好朋友，雪珂喜欢顾少，雪珂的哥哥和顾少又是同学，我觉得雪珂和顾少很般配，又禁不住雪珂的央求，一时糊涂，才向雪珂透露了顾少的行程和住处，对此，我很抱歉。”
“是吗？”萧灵月唇角微勾，目光戏谑：“你把顾少的行程和住处故意透露给杨雪珂，难道不是因为你几次想靠近顾少，都被我给阻拦了？”
“你胡说什么？”沈曼猛的抬头，怒声说：“我和顾少之间只有正常的工作交流，你不要血口喷人！”
萧灵月笑笑，目光轻蔑又悲悯，“沈曼，你是不是觉得，杨雪珂是你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工具？你躲在幕后，蛊惑杨雪珂为你冲锋陷阵，看到杨雪珂出丑、折戟沉沙，你躲在后面嘲笑杨雪珂傻，但是你知道吗？在我眼中，你比她更傻。”
沈曼愤怒的攥紧拳头，“你胡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是假的，但你妹妹可能真听不懂，”萧灵月看向沈妮，“你是不是听不懂。”
沈妮一脸紧张懵懂的点头。
“听不懂没关系，我可以给你解释，”萧灵月笑笑，“你堂姐，暗恋顾少。”
沈妮猛的瞪大眼睛，“什、什么？”
“你胡说！”沈曼气红了脸，“喜欢顾少的是杨雪珂，不是我，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没有血口喷人，”萧灵月淡淡说：“你几次找借口到顾少面前刷存在感，都被我破坏了，后来，你发现我和顾少关系亲密，你觉得我和顾少是恋爱关系，你嫉妒我，于是，在你发现杨雪珂想要借阿甫上位之后，你就不遗余力的怂恿帮助杨雪珂，想让杨雪珂破坏我和阿甫的感情。”
“你胡说！”沈曼气的满脸胀红，“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不过是顾少的助理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