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径直走着,身上的香气走到哪散发到哪儿,走过拐角他终于看见了血库,推门而进,打开袋子装上几袋血浆匆匆向外走,一个人突然出现眼前。
“你找谁?这是血库没有大夫。”
一个小护士刚从洗手间出来碰上了盗血浆的花郎,花郎猛的咳嗦几声,转身瞬间迷倒小护士飘然离去。
得手几袋血浆赶紧离开,准备连夜赶回村子,不巧再次经过破屋,瞄了一眼踹他的后生,放出一只蛊虫,钻进后生的体内,诡异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
翻山越冷赶回活死人村,回到山洞,母虫的血浆刚好及时补上,母虫通体血色,喂食了鲜血,母虫身体长大了一倍。
体内的小虫也有了动静,花郎看着母虫阴森森的笑着,这是他毕生的心血,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他都愿意。
花郎的人性一点一点被母虫吞噬,随着母虫的长大,花郎慢慢丧失人性。
医院血库被偷报警调查,冥王殿也得到消息,开始不如调查,调取监控视频,诡异的画面出现了,一个怪异的老头出现在画面上。
调取了资料,查找怪异老头的信息,程卓接受相片第一时间他想到了师傅的话,这个人会不会是师叔?
紧急联系幽寂前往药王酒馆,幽寂火速赶往药王酒馆。
“药王,幽寂今日有事求您帮个忙?”
药王悠闲地坐在摇摇椅上嗮太阳,幽寂等了半天也不见药王搭理,他一心急喊出喜宝的名字,药王不楞醒了。
“喜宝,喜宝小乖乖在哪呢?”
幽寂来不及解释,拿出相片直接递到药王眼皮子底下,药王愣住了,脸色阴沉难看,拿着幽寂的手机,仔细的看着。
幽寂告诉药王,此人昨日盗取许多血浆,冥君猜想是花郎,特命幽寂前来与药王核实,是不是花郎?
“是,他就是花郎,你说他偷血浆?”
药王证实此人就是师弟花郎,追问幽寂他拿的是血浆?幽寂点头,药王脸色更难看了,“快,赶紧联系宫冥,我有事要和他说。”
幽寂急忙拨通程卓的电话,“冥君,人已确定是花郎,药王有事找你。”
电话递给药王,“宫冥,必须马上找到他,不然时机一旦成熟,我们将无法阻止……”
程卓没想到师叔偷练的禁术,竟是养蛊?以血喂食母虫,吹动孵化,时机成熟,蛊虫危害人间,那还了得。
“是,师傅,宫冥明白。”
药王忐忑,师弟真养了蛊虫,为了与他争夺药王之名,做出这等害人之事,你要我给你便是了,区区一个名称就让人出卖了本性。
“幽寂,他还会在来的,一旦用了血,就没办在用其它催熟,多多留意,若是找到他,我要见他。”
药王嘱咐幽寂多加留意,幽寂记下便离开了酒馆。
程卓即刻下了密令,为了避免人心惶惶,全城暗中加强了戒备,守好边关,一旦发现花郎,将其拿下。
境外调遣暗军出境寻找花郎踪迹。
六指得知花郎擅自去北川,气的牙根痒痒,自己的故意竟暴露了花郎,“老不死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六指心中暗动杀机,花郎一旦出事,自己将功亏于溃,不能让人找到他,即使他不要蛊虫,也不能让花郎毁了他的计划?
啪。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
六指盘算怎们对付这个老不死的,眼神灼灼杀气,他绝不能让花郎再活着,明枪暗斗六指都不是花郎对手。
一个玩蛊的,谁知那个动作就对自己下了手,硬来行不通,那就试试软的,母虫是花郎的命,没有了血,断了他的路,我看他怎么活?
六指仔细斟酌,先行上去看看情况,那些药剂还在山洞,总得留一样,看看外面的天极好,准备一些东西开车上山。
今天天气都是一路大好,山上的路也干了许多,村里的人也都出来了,看见六指车子,都围观好奇。
六指随手丢下几袋食物,村民疯抢起来,他一路来到山洞,停好车子,闪身进了山洞。
六指走进山洞,不见花郎的影子,六指四处看看转身出了山洞,搬车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搬进洞口,在折腾进洞内。
东西搬得差不多了,六指抬着最后一箱木炭刚进洞,花郎已经站在洞中,阴沉着脸看着六指。
“多日不见,这是为何啊?”
花郎阴阳怪气的,六指嘿嘿一笑,“前些日子被事情耽误了,没来得及上山,这不给您置办上来了吗。”
大箱小箱的铺满地,东西还挺全乎的,木炭,吃的喝的,用的,还有几袋血浆,倒是挺有心,花郎看了一眼,冷冷的笑了笑。
“无功不起早,你是来取药的吧。”
六指嘴角抽搐一下,这老狐狸什么事都瞒不过他,要想对付他还得从长计议,“瞧您老说的,孝敬您不是应该的嘛。”
六指把那几箱木炭放在炉子旁边摆放整齐,又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今个可倒是勤快得很,几下收拾利索了。
还带了一瓶煤油,怕万一木炭潮了不好用,这个就能用上,还叮嘱花郎小心,别洒了跑了火,顺手就把瓶子放在了木炭箱子上。
正好这几日风声紧,花郎也不好出去,看在六指送东西的份上,就没太计较,“放那吧,你随我来。”
六指跟在花郎身后,七拐八拐的来到另一个洞中,洞中气味怪异,血腥味,还有发霉的味道,说不出的难闻。
洞很宽,阴冷潮湿,六指倍感后背冒凉风似的,黑咕隆咚的,嘶嘶嘶,奇怪的叫声从洞中发出,六指心里毛毛的。
花郎吹亮火折子,点燃旁边的煤油灯,一个火球一样的红色东西,忽扇忽扇动着,时不时嘶嘶嘶的叫着。
六指静止在那一动不敢动,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那圆球有铁锅那么大,通体红色,里面还有东西在动,感觉一戳那球就能破。
“花老,这,这是什么东西?”
六指舌头都打结了,花郎又点了几盏灯,六指顿时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