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后面,才是前来祭奠江玉暖的平民,乌压压的一大群,手里拿着由江家免费提供的鲜花。
“天呐!那是谁干的?”
“噢我的上帝,石像的脑袋去哪里了?”
“那雕像怎么裂开了……”
……
还没走到墓园中心,就已经有人看到了江玉暖石墓的惨状。
人群里议论纷纷,江家人脸色骤变。
江落推开赵锐搀扶她的手,颤颤巍巍地跑向墓碑,尖酸刻薄的脸上震惊和愤怒交织,眼里射出吃人一样的目光。
赵锐紧随其后,看似温文尔雅的面容上,隐藏着五分阴狠五分毒辣。
破坏墓碑,无异于摧毁江家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和声誉。
要是被他抓住毁坏墓碑的人,他定要将他挖心掏眼,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走到石像下面,众人更是一阵惊呼。
只见墓碑底座四分五裂,上面的断头石像摇摇欲坠,草丛里,石像人头的五官被凿得稀烂,石渣掉了一地。
然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
在那断头石像的脖子上,用粗麻绳挂了一块近两米长的木牌,牌子上用血红的大字写着:江玉暖,良男张琸,偷生其女,逼迫张琸偷盗精神治疗理论手稿。事成之后,毒死情夫张琸,害死手稿主人,沽名钓誉,贱污卑鄙!恐其脏污墓地水土,特来清扫,不必感谢——好心人张某留。
“这是谁写的,胆子也太大了。”
“这写的是真的吗?”
“不可能吧?”
“我好像在那儿听说过这件事。”
“张某留,那个张某不会是张琸的亲人吧!”
“想不到江珠暖居然是这样的人,她还良男!”
“上面说的那个女儿不会就是江家现在的老夫人江落吧?”
“谁知道呢,这些世家豪门私生活糜烂,儿子女儿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