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不管我和教官说什么,你们都不能拒绝,懂了吗?”
第一梯队的人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嗯。”
很没有精神的回答让马科长勃然大怒,他挽起袖子,指着面前的那片空舞台说“都给我趴下!”
趴下?你没听错,就是趴下。
一梯队的男男女女面面相觑,迫于威压,只能乖乖趴下,看起来就像人形犬一样。
如果说之前的稍息立正,让陈年脑袋发麻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浑身发麻了。
陈年发誓,如果这个马科长敢让自己在舞台做出这样的动作来,他就是不要这条命,也得扑过去杀了他。
陈年扫了一圈自己周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一击必杀的武器。
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麦克风上,心说可不可以拿这玩意敲死那个马科长。
趴下的人,在马科长的带领下,在舞台上趴了一圈又一圈,这还不够,马科长一脚踩在一个小姑娘的脑袋上,脸上写满了欲望。
他拿麦克风说“让你们这么做,是为了告诉你们,为了赚钱尊严并不重要。
并且,在公司利益面前,个人的利益也不重要,进了公司你们就是公司的人。
公司让你们站着你们就站着,让你们跪下你们就跪下,让趴着你们就趴着。
现在听我指令,把衣服脱光,男的绕会场跑十圈,女的留在台上。”
这个过分的要求,终于迎来了一个女孩的反抗,只不过迎接他的是教官的电棍还有拳打脚踢。
女孩凄厉的惨叫震耳欲聋,听得陈年是怒火中烧,他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
要想快速逼近马科长,就必须绕开那个教官,那个教官膀大腰圆,正面冲突,陈年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教官正忙着扒女孩的衣服,背对着马科长。
从陈年站的位置冲上舞台,需要三秒钟,如果陈年能在十秒之内上台,那他就一定杀了马科长。
打死陈年,他都不想在人脚底下像狗一样攀爬,陈年悄悄捡起了地下的麦克风。
这个举动恰好被一个同事看见,这个同事马上指着陈年惊呼道“你捡麦克风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
让我们把时间推回半小时以前,位于宇宙公司对面的居民区内。
陈米正焦急的摆弄着手机,嘴里不断嘟囔道“这小子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就不接电话呢?”
陈米或许不知道,此时的弟弟正在宇宙公司经历着水深火热,他的手机也被人收了上去,这段期间陈米打了不下10个电话,可就是通话中无人应答。
陈米开始有点心慌了,他感觉弟弟八成是出事了,于是他走到黄河的房间,跟他说“一直联系不上陈年,很有可能他在宇宙公司里出了事情,叫上几个人,跟我过去看看。”
黄河慵懒的喝着啤酒,拍着自己的肚皮无所谓的说“那么大人了,还能出什么事啊,又不是小孩了,不用管。”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打了很多电话,一直没人接,你见过哪个大人,打电话不接的。”
黄河冷哼一声,故意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不听陈米说话了。
陈米耐着性子,走到黄河对面,把电视机的声音摁小了,他说“黄大哥,算我求求你,叫上几个人跟我去一趟公司,不用你跟着去,我自己带人去就可以,等这件事结束,到时候不管陈年跟你们有什么恩怨,我都替他跟你讲和。”
“讲和?我曹尼玛的,你不知道陈年杀了我的兄弟吗?你觉得这事能讲和吗?
我知道陈年现在肯定是出事了,可我不想管,我巴不得他死呢?巴不得他不得好死。”
黄河这话说得很过分,气得陈米差点一拳挥过去,但他还是忍住了。
陈米客客气气的说“黄老板,黄大哥,你让我救一下我的弟弟,到时候我给你兄弟偿命还不行吗?
再者说了,那事我也知道,你弟弟之所以出事,不还是因为你们动了小广的妹妹。
让人家一个小姑娘,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从今往后脑袋都漏风,只能戴着大檐帽,这件事是你们先过分的,不能怨我弟弟啊。”
黄河啪的把遥控器扔了,他呵呵一笑,对着陈米说“我告诉你,从来都只有我们黄家搞人,还没有别人敢搞我们黄家。
我不只是希望陈年去死,我还希望你妈你爸都他妈横尸街头,以解我心头之恨。”
“黄大哥,你说话客气点,这事跟我父母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