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的解释,她又怎么能解释的清楚?说口误,谁会口误到叫错自己的名字?说你听错了,怕是鬼都不信。
“单微微,你突然消失了几个月,换了一张脸,以另一个人的身份,重新回到我身边,你到底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单微微不禁冷笑,她被人绑架的时候,上官宇为什么不去找,凭着武断就断定她已经死了?她在某国被人像玩偶一样,随意雕刻成另一个样子的时侯,上官宇在哪?还有在夜总会的种种……
没想到,她所承受的这所有的种种,在上官宇的世界里成了欲擒故纵的手段。要知道,在夜总会,要不是恰巧遇见了他,打死她都不想和上官宇再有任何瓜葛
单微微沉默了许久,才重重地挂断了电话,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长夜漫漫,单微微觉得今夜格外漫长,她是瞪着天花板,好不容易厓到天亮。
第一抹曙光来临的时侯,单微微就背起她的双肩包,消失在上班的人流中。
凭心而论,她是躲着上官宇的。和上官宇相识不足一年,虽然曾经在同在一个屋檐下,相见的次数并不多,更别说是相处了。单微微不知道在上官宇的心里,对她是讨厌还是喜欢。说是喜欢吧,有谁会对自己喜欢的人这般羞辱呢?但说是讨厌吧,谁会亲吻自己讨厌的人呢?无论讨厌或是喜欢,都不是单微微想要的结果,她只愿两人能和平相处。因为单微微知道,她和上官宇,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地上的水,抬头就能相见,中间却隔着十万八千里。
上官宇找到单微微的时侯,这个女人正坐在小公园的石凳上,单手托腮看着人工喷泉发呆,连他走近都没有发觉。
“单微微,我在等你的解释。”
上官宇还真是执着啊。
“怎么哑巴了?”上官宇这个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再美的句子从他嘴中吐出来,也让人立即——冷冻成冰。
有两滴苦涩的东西从脸颊滑落,单微微委屈地别过脸去,用手轻轻抹去不争气掉下的泪。
上官宇坐在单微微的身边,说:“看在你对我并没有造成实质上伤害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你弄清楚了,到底谁才是被原谅的人……”
其实没想哭,可是面对上官宇,想起他恶劣的种种,想起自己的平白无辜,想起自己承受的那么多的痛苦,想起自己孤立无援时欲哭无泪,泪水就如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任凭单微微努力地平复情绪,却仍止不住簌簌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