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在说这些的时候，她显得有些感慨，眼睛都红红的。
“于是黑手党们放过了我，然后史蒂芬因为毁了我的名誉而娶了我，但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他给了我选择的机会，告诉我无论作出什么样的选择，他都可以接受，如果我想要念书，他就会送我去上学，如果我有了爱上的人，他会非常乐意成全我，史蒂芬从来都没想过把我绑在他的身边，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是大家以为的那样。”
……好吧，色老头赢了。
这和珍娜想的不太一样，他对露西似乎是不图回报的，尽管她认为没有谷欠望的感情并不能算爱情，如果瓦伦泰不馋她身子她才觉得奇怪呢。因为只要喜欢一个人就一定会想和对方睡觉，也许露西和史提尔先生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
“那他可真是一位高尚的好人。”
这让珍娜都不由有些感慨——史提尔先生似乎并不是那种单纯的色老头，但他图啥呢？
没有毫无理由的奉献，除非是那个人是毫无世俗欲望的圣人。但老实说真正的圣人感觉也不怎么正经，总是放黄色的预言内容给他看。
“但是我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吗？”
露西笑了笑，抢先把话说说了出来，并欢快地向珍娜解释。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但史蒂芬说是我在他当初最落魄的时候帮助他走出了困境，只是街边的几句鼓励，但我没什么印象了，而且他还说我和他的初恋女友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帮我。别看他岁数比我大那么多，其实他很依赖我哦。”
……这不还是个老色鬼吗！珍娜暗暗腹诽。
和法尼比起来也就是行不行和帅不帅的区别……算了，大家自己心里高兴就好！
她们聊开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终于没有一开始尴尬了，可能是终于找到了同龄人了，很快她们就打成了一团，开始聊服装和美食方面的话题。只是史提尔先生似乎从来都没碰过露西，导致珍娜不能和她谈论任何私生活方面的事情，但露西似乎对此很好奇，她一直忍不住打量着身高比她更矮的珍娜，突然一脸期待地看着她问。
“那个……请原谅我的无礼，请问瓦伦泰夫人和总统先生也是纯洁的精神交流的关系吗？”
【瓦伦泰总统和第一夫人结婚后一直都没有孩子，他们是不是也和史蒂芬跟我的情况一样呢？】露西心想。
……呃。
不……完全不是！他可没那么高尚，他的交流也从来都不是精神上的。
这个问题如果是任何一个男人问的话，珍娜都要指控他性骚扰了。但年轻的史提尔夫人似乎并没有考虑太多，她似乎以为自己和总统之间像她和史提尔先生一样，因为年龄差距太大，或许也是灵魂伴侣那样的感觉，因此莫名的对珍娜以及总统产生了不少好感。
“我们还是有……身体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