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母气得七窍生烟,颤抖着手指:“你个混账!”她又开始嚎:“爹啊,你看见没有啊……你早早走……留下这些讨债鬼气我……你不如把我也带走算……”
丫跑回己屋,“砰”一把门关。
本来她和柳家的婚期在一个多月后,可因寇双全没,家中有丧事,只能往后推。
至得和丧事相距三个月,论起来,只要推迟一个半月就行。可如今寇母满心满眼是小儿子的病,哪顾得?
她没提,柳家那边因寇家新丧,也不好门提。婚期还不知道要推迟多久。
这几日里,寇双喜的“病”一直没好,断断续续地喊头疼。
寇母生怕儿子病情严重,每不是杀鸡就是买肉,鸡蛋更是一顿没落下。
而她在把家里的鸡杀完后,这些东西得去外头买。
花用的,是村里人赔的银子。
楚云梨见寇双喜已经不肯痊愈,这一日吃早饭时,拉寇母到一旁:“娘,三弟喝这么久的药,不见痊愈反而还越来越重,那药喝下去就跟没喝似的。咱们是不是该点别的法子?”
寇母这些日子心力交瘁,整个人苍老好几岁,闻言深以然。
见她点头,楚云梨压低音:“我祖母之前跟我说过,山那边有户人家的孩子也是起癫症,然后是喝童子尿喝好的…
…”
童子尿确实是一味中药,偶尔也会用来当药引。寇母皱眉:“当真?”
楚云梨摊手:“不知道啊!反我祖母是这么说的。三弟如今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眼看寇母不信,她振振有词:“眼看地里的草该拔,三弟干不活,我能好受吗?好起来,对我也有好处啊!”
地里的活多一个男人干,确实要省不力气。寇母信她的话,皱眉问:“那怎么喝啊?就这样干喝吗?”
楚云梨心下一笑,面一本经:“干喝能喝多啊?吃得太怕是无用。不如给炖汤喝?做饭的时候也用来熬粥?对,往后喝水最好也喝那个……”
寇母思索半晌,点头道:“我去村里找。”
语罢,风风火火就要出门。
楚云梨急忙拉住她:“娘,那玩意儿不能放咱锅里煮。你得托人买个药罐,专门给熬药和做饭。”
寇母远远的挥挥手,表示知道。
楚云梨回身看向寇双喜的屋子,笑容意味深长,还治不你!m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