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好,关我什么事?”张氏就怕有人冤枉她,无论如何家里人是吃了她做的饭才闹肚子的,老太太可不是个讲道理的人,要是泼起来,这事情说不得还真会赖到她头上来。她就不能让人提醒了老太太。
楚云梨冷哼一声,“劳烦二婶让让,我还得去熬药呢。”
做饭的时候,张氏几次在厨房门口张望,这样一来,想要偷吃可不行,但不吃,一人一碗尤其几朵花还是小碗,那点饭菜,够干什么的?
所以,当张氏再一次探头时,楚云梨砰一声关上了厨房的门。由于没有门栓,她还找了个水桶抵住,然后,和两朵花一起喝了个水饱,才端着做好的粥进门。
吃饭的时候,白氏根本就没起身,胡大有这一回打盛了一碗粥,让楚云梨给她送去。那屋子里的味道,简直一言难尽。
一晚上过去,跑茅房的人并没有减少。
由于跑茅房的人多,大家还都有了默契,胡老头和胡大有两人直接去后院地里,茅房就留给老太太和白氏,省得撞上了尴尬。
昨晚上喝过粥和药之后,白氏也去茅房了。屋子里味道太重,角落还有一堆换下来的被子。
天才蒙蒙亮,胡老头就吩咐胡二有去镇上请大夫,折腾了一晚上,他实在受不了了,严重起来,他似乎觉得自己要死了。
胡二有也只得跑一趟,出门的时候还带上了胡保进,父子两人都去了镇上。
到了午后的时候大夫才到,因为离得远,大夫的出诊费尤其高,连诊费和四副药加起来,拢共花了二百文,就这,大夫还不想来。
拿到药,几人随口又吩咐楚云梨熬药。
有她熬药,别说镇上的大夫,就是宫中的御医,那都是好不了的。
又是一天过去,几人的病情不见好,还愈发虚弱,午后的时候,老太太彻底起不来了。
但是她闹肚子,那肚子可不会因为她起不来就好了的,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别说正房的内室 ,就是一墙之隔的外间,也呆不了人了。
这样的情形肯定是不行的,胡老头只得去和孙子一起住,还吩咐几朵花去换了被子洗。
楚云梨直接道,“爷,我娘那边没有换的了,我们得去洗那边的。”
胡老头没往心里去,顺口又道,“老二,让你媳妇给你娘把被子换了洗了。”
张氏:“……”那个味啊,她搁外间都受不了,现在让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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