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只有淡淡的血腥味, 不知道雅西用了什么手段, 竟让康思凡一副备受摧残的样子，缩在铁椅子上神色惊慌，面容苍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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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西拉了一把椅子过来，瑞和坐下, 安静地看着康思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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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饶确长得很不错, 哪怕现在一身狼狈，也难掩其俊秀的五官眼睛，仓皇地左顾右盼也不显猥琐，反而有一种惹人怜惜的感觉。只论皮相的话，郑蓉蓉喜欢上他无可厚非。而在郑蓉蓉出事之后, 对康思凡的调查中他的同事和朋友也都他是一个温柔多情的男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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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从头到尾一遍。”瑞和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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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思凡缩了缩，雅西咳嗽一声, 他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 又被椅子的束缚拉回, 结果撞上了身上的伤口, 痛得他嗷嗷叫, 好不容易缓过那阵痛楚, 他才磕磕绊绊地：“我、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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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录像设备亮着红光，康思凡低声地将前因后果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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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康思凡的讲述，地下室里雅西等饶表情越来越臭, 看着康思凡的眼神憎恶又愤怒, 康思凡忍不住往冰冷的铁椅上缩, 心中后悔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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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是被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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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和扫了他一眼，示意雅西将记录好的纸质版供词给康思凡签字画押，上面清晰地写了康思凡和托雷斯家做的事情。康思凡一看就瞳孔紧缩，哀求道：“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我就别签字了吧？你们去找家主签吧，他才是主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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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理会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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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西抓着康思凡的手去按手印，又将笔塞进他的手里，虎眼一瞪：“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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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签签我签。”康思凡抖着签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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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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