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连自己的影被掉包了都没发现。
这其中肯定有更深层的问题。
“你不妨把这个问题当做思考题,再思考一番。”阿缘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只是看对方眉头紧皱的样子,又给了她一条提示。
“你不妨跟砂隐村的忍者谈谈——不是拷问,而是谈话。砂隐村的代表也已经来了吧?”
风影不在了,砂隐村自然派了长老来代替风影一职。
“跟砂隐村的人谈?但是他们可是……”可是意图毁灭木叶的背叛者。
“来接你的人来了。”
阿缘指了指她的身后,纲手转过头,就见浓密的灌木中突然跳出了两个木叶的忍者。一见到自己,其中一个人就立刻开口:
“纲手大人,火影……猿飞大人请您回去。”
“爷爷,二爷爷,我……”
“回去吧回去吧。”秽土柱间大方的摆了摆手,“我们做我们的,你们做你们的,不用担心我们。”
“……不担心才奇怪吧。”
纲手差点放个白眼——她怎么不记得爷爷是这么……这么让人头疼的性子?
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能落了爷爷的面子,只好跟着来找她的两个忍者离开了。
等三人离开之后,秽土扉间再次开口:
“其实第二个方法,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第一个与其说是办法,倒不如说是直接排除一个选项。在选择中,当人们认定了一个办法不行之后,自然而然的会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另一个看似可行的方法上。并且愿意花费更多的精力去完善它。
——而完全忘了她原本来的目的,是为了质问她究竟想做什么的。
真是可怕的人,秽土扉间一丁点都不想跟这样的人当对手。
阿缘并不介意对方揭露了这个小技巧。“总得有对比才能知道什么行什么不行嘛。”她笑了笑,然后拍拍手站起来重新坐回了火堆旁边,拿起一条处理好的鱼串架在了火上,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那条被火炙烤的鱼,就好像自己真的是来野营的一样。
“你……不,您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坐在夕阳余晖中的少女,秽土扉间换了称呼,接着不由问出了一直被他埋藏在心底的问题。
听到他的问题,阿缘眨了眨眼,思考了片刻然后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