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坐在座位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飞云,“衣服已经给你备好了,别忘了,每天早上七点半,站在校门口大喊五声,我是蠢货。”
“行了行了。”
眼瞅着陈飞云真的下不来台,脸涨的通红,局面僵持住了,班长赶紧过来拉架,“好了好了,大家就是开个玩笑,都坐下吧,快上课了。数学只是一门学科,它不是拿来打赌逼人的。”
班长拉了拉陈飞云,希望他坐下。
开始陈飞云就梗着脖子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跟个雕塑似的。
见这边说不通,班长又想说陆月两句,让陆月松个口,把这事儿揭过去。
没想到,她还没开口,周向上却抢先说道:“对啊,陆月,你拿件衣服羞辱人,是想逼死飞云吗?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的个性太好强,睚眦必报,要是不改,一辈子不会有男人喜欢,小心孤独终老。”
我呸!
一听这话班长不想说话了。
每次她打圆场,是想不要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大家各退一步。
陈飞云,周向上这帮人倒好,总能搅浑水,总能把她的话歪解成各种意思,搞得好像她在给他们站台一样。
她以后要是再管这帮人的事儿,就是她脑瘫!
陆月也给气笑了。
什么时候不会有男人喜欢都能成为攻击人的一个点?
她压根儿不在乎这点好吗?
陆月挑了挑眉,“怎么?不服啊?”
周向上一噎。
上次陆月就是问了一句服不服,他们疼了一周多。
这会儿又是同样的问话……
很难让人没有心理阴影。
陆月笑:“不服,把场子挣回来啊。”
陈飞云咬了咬牙,“你别太得意,不过就是一门数学而已,有种你每科都比我高,你要是每科都比我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