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不断树木，打不碎石头。
也挡不了刀剑，挡不了拳头。
选择一种以坚硬为主的意境，和顽石意境相互配合，大概是可以进一步提高气劲的硬度的。
具体情况，还需要测试。”
秦毅驻足在一幅金石意境图的旁边。
这一幅意境图上，画了一块矿石一样的石头。
矿石上还有不少平整的结晶面，这些小的结晶面上，还点缀着点点闪光。
一看就很硬。
秦毅在金石意境图旁边停留了一两分钟，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钱不够，两种意境相互配合的结果未知，不能冒险。”
秦毅在画斋里走走停停，又站在了一副流水意境图旁边。
这一幅意境图上，画了一条小溪流。
溪流中，有许多凸起的鹅卵石。
涓涓的流水，就在这些卵石之间流淌。
被这些卵石分散，然后又卵石的后方汇聚。
给秦毅【渗透】的感觉。
“顽石意境在赋予内气【坚硬】的同时，也让内气的【渗透】能力减弱了不少。
这一幅流水意境图，可以增幅我内气的渗透能力，算是补充了短板。”
正常的内气武者和真气武者，在采用气劲攻击时，最看重的还是内气和真气的渗透作用。
渗透刀剑格挡，渗透护甲的防护，渗透皮膜和肌肉，直接伤害敌人体内的各种器官。
正常的内气武者之间对战，一道气劲能渗透进敌人体内五六成之多。
这么多的气劲，如果敌人不用内气抵抗，就会受到不小的伤害。
轻则阵痛，重则内出血、内脏破损。
能快速瓦解敌人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