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丰他们三人赶路的速度,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一个月的路程他们硬是走了将近两月时间。
已经上秋,树叶枯黄,有一种肃杀的凉意。
师傅还是在湖边钓鱼,师妹还是在湖边练剑。
元丰给师傅磕完头,秦庄说:“御波功修炼的怎么样了?”
元丰不急不缓地走上水面,如闲庭信步,如在水面上行走的昆虫,双脚好似在水面上滑行,每跨出一步都在水面上走出很远的距离。元丰在小测湖上走了一遭,回到原处。
秦庄说:“丰儿,你能在湖面上待多久?”
元丰说:“现在站在水面上和站在地面上一样,应该能站好久。”
小灵说:“师兄,我要你背着我在湖面上走一圈,我也想感受一下在水面上走的感觉。”
元丰说:“来,师妹,师兄还没有带人试过,掉进水里可不要怪师兄。”
小灵走到元丰身后,元丰背起了小灵,小心翼翼地往水面踏出了一步,这一步和元丰在陆地背人是一样的,他背着师妹,在湖面上转了一个小圈,就上了岸。
刚刚把小灵放在地上,身后的蝴蝶一下子跃在了元丰背上,说:“少爷,我也想在到湖面上去看看。”
元丰照样子背着她在湖面上转了一圈,回到原地,把她放在地上。
元丰看了看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紫苏,笑着说道:“来,你也到湖面上去看看。”
紫苏有些羞涩,元丰走到她面前把她背起来,也走上了湖面。紫苏说:“少爷,不要走那么远。”边说边掏出手绢,给元丰擦去了额角渗出的汗水。
元丰说:“你准备好弓箭,我先前见到有个鱼群,你射上几条,好久没吃这小测湖里面的鱼了,还真是有些想念。”
紫苏说:“好的少爷。”
一圈下来,回到原地,紫苏手里面抓着三支箭,每支箭上都穿着一条大鱼。
元丰把紫苏放到地上。
蝴蝶过来接过去紫苏手里的鱼,嘴上还轻声的对紫苏说:“少爷偏心,背紫苏姐姐在湖面上转了这么久。”这话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人都听见了,相互对视了一眼,发出一阵大笑。
元丰说:“就是你小丫头话多,不是你晕船的时候了。”
蝴蝶“咯咯”地笑了一声,一歪头,说:“紫苏姐姐,咱们去做鱼。”说罢就提着两条鱼往湖边走去。
紫苏听到刚才蝴蝶说话,小脸就红了,这会儿听到蝴蝶叫她,赶紧提着另一条鱼,跟到湖边去了。
小灵说:“我去帮忙。”也往湖边去了。
秦庄对元丰说:“你路上是不是路过了清风观?”
元丰说:“师傅,你怎么知道的?”
秦庄说:“你二师傅马春,十几天前就来到了左翠山庄。”
元丰说:“二师父也在这里,真是太好了,我原来打算看完师傅,过段时间再去看二师父。”
秦庄说:“他就在庄内客房打坐,他有话跟你说,你去见见他吧!”
元丰说:“师傅,那我去了。”
秦庄说:“去吧。”
元丰来到跨院,见到有一间客房的门都关着,靠西面的一间客房的窗户里面冒出了丝丝的香烟,他知道这是二师父马春正在打坐。
马春听见有人进来,听脚步声音,这人轻功不错,就睁开了眼,透过窗户向外看去,见是元丰来了,就收了功,穿上鞋子,走到门口,双手轻轻一拉,两扇房门轻轻地往两边打开。
元丰看见师傅马春出来,双手作揖,爬到地上就磕头,说;“师傅,多日不见,真是想念师傅。”
马春双手扶起元丰,说:“丰儿,快起来。你这三色手链是哪来的?”
元丰说:“师傅,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怎么先问起这三色手链?”
马春说:“说这事之前,先得问清楚这三色手链的事。”
元丰说:“我有一个婢女叫紫苏,这三色手链是她母亲给我的,说是紫苏的嫁妆。”
马春说:“她们是不是蛮人?”
元丰说:“师傅怎么知道?”
马春说:“我年轻的时候到过野蛮族人地区。那里的女子出嫁,有个习俗,就是在女儿出嫁的时候,女孩儿的母亲会把一串三色宝石穿成的手链送给女孩的丈夫,而这个女孩儿就会生死不移地守护在她丈夫身边,要是她丈夫死了,她绝不会独活。”
元丰摸了摸三色手链,想起了把这手链送给他之后跳崖的紫苏的母亲。元丰说:“这么重要啊!我都不知道,我去把手链还给她。”
马春说:“不可。”
元丰说:“为什么?”
马春说:“这样,这个女子就算做被丈夫抛弃了,只有一死才能明志。”
元丰摸着这三色手链,又对马春说:“师傅,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这时元丰听到门外三女说笑着走进庄子。元丰喊道:“紫苏,你来。”
蝴蝶说:“紫苏姐姐,少爷叫你,把鱼给我。”说着从紫苏手里把鱼接了过来。
紫苏顺着声音,走进了跨院,来到元丰他们近前,说道:“公子有何吩咐?”又对马春深鞠一躬说:“老前辈好。”
马春看见面前这位女子相貌出众,也配得上元丰。说道:“免礼。”
元丰指着腕上的手链说:“你母亲把这手链给我是什么意思?”
紫苏脸一红说:“我们蛮人女子出嫁,母亲就会送一条祖传的手链给未来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