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去了清河郡。
她一边走,一边道:“回头,让人把那些金箔都拆了吧,怪晃眼的。
拿去炼金,兴许能冶炼出不少金子……”
过惯了清贫朴素的日子,这金碧辉煌的宅子,金晃晃的,实在有些适应不来。
萧玦紧紧握着她的手,她说一句,他应一声。
两人一路朝松泉苑走去。
松泉苑还是原来的样子。
萧玦推开门:“这里之前住的是勇王的一个小妾,那小妾曾是个大家闺秀。
所以,松泉苑是整个王府保存最完好的地方。”
可惜,原来的床和桌椅,全都不能用了。
他嫌脏。
风挽月踏入屋子。
果真,里边的摆件全都换了。
就连床,都是张简易的新木床,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松香味。
床边,崭新的松木桌上,摆着一套茶具。
风挽月口有些渴,就朝桌子走去。
“嘎吱”一声,萧玦在她身后关上门。
他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风挽月打了个寒颤:“别闹,让我喝口水。”
“嗯哼。”萧玦应了一声。
风挽月弯腰去拎茶壶。
这一弯,碰到的东西,吓得她差点跳开。
她面红耳赤:“萧……萧玦……”
萧玦脸不红心不跳,身体滚烫,贴风挽月更紧了:“我和它,都很想你。”
风挽月:“……”
她连忙喝了口水压惊。
喝完,才问:“你军中没事可做了?”
“有啊。”萧玦回道:“只是,知道你来,我就全推掉了。”
为她推了军务?
风挽月放下杯子,认真地跟他开玩笑:“你这样,我会被人骂红颜祸水的。”
“谁敢骂?”萧玦手一扬,抽出她的腰带:“谁骂你,我就阉了谁,让他天天来我们房间外值夜。
气死他,嫉妒死他。”
风挽月:“……”
幼不幼稚?
她的话音,被萧玦尽数吞下。
小别,胜新婚。
黄昏时分,屋内云雨初歇。
风挽月一只手搭在床边,疲惫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指甲盖都仿佛酸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