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夜做错了。”
“……”
风挽月正舒服地泡在浴池里,帘子就被人从外面掀开。
她大惊:“萧玦,你……”
“扑通!”
声音还没落下,萧玦已经一头扎进了浴池里。
很快,人就游出水面。
萧玦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厚着脸皮游到她面前:“今晚,重新试试。”
浴池内,水花四溅。
水痕从浴池,一直延续到二楼,消失在床边……
纱帘轻晃,月影稀疏。
低吟浅唱,宛转悠扬。
二楼外的栎树枝头,红腹松鼠抱着雌松鼠,稳稳停在枝头。
雌松鼠:“吱吱……”
红腹松鼠抬起爪爪,把背对着它的雌松鼠转了个方向,揽在怀里,捂住眼睛和耳朵:“吱!”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
第二天,风挽月没爬起床。
饭菜,都是青枝带了婢女送到凉风阁外,由萧玦端进房间。
至于萧玦,更是没出门。
一整日,恨不得都黏在床上。
头一次,风挽月深切感受到了现代堂姐对她说的话的意思——
十八到二十三岁的男生,各方面都很棒。
尤其,萧玦真的是十二分的天赋异禀。
一连三天,凉风阁院门紧闭。
每天,风挽月和萧玦都是清晨睡,傍晚醒。
风挽深觉:混吃等死,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