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真是便宜他了。”风挽月叹气。
赵骞道:“郡王妃,长熹离家这么些天,皇上在这个时候遇刺,我有点担心长熹……”
“你怕萧玦被误会?”风挽月问。
赵骞点头。
“别怕。”风挽月安慰道:“他在郡里各个县镇安置流民呢。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嗯。”赵骞点点头。
风挽月笑道:“萧玦有你这样一个关心他的朋友,是他的幸事。”
赵骞脸色微红:“我幼时体弱,别的公子都嫌弃我,不愿意跟我玩。
长熹回京后,我才终于有了朋友……”
年少时的友谊,是最纯粹的。
风挽月一想到,自己来这里之后都没什么朋友,就有些心酸。
她望着朦胧雨雾:“萧晟和姣姣快要回来了吧?”
“西河郡王和长熹感情好,一定会提前赶回来为长熹庆生辰。”
风挽月点头。
她摘了一束荷花,又摘了几片荷叶,递给赵骞:“这些,替我带回去给赵夫人。”
“谢谢郡王妃。”赵骞笑着接过。
赵骞小心护着荷花,过河回家去。
当天,萧玦还是没回来。
不过,他让墨三回了一趟。
墨三道:“殿下让属下回来传句话,说,皇上在宫中遇刺了。
惊吓了一场,吓病了。”